“怎么,月妈是觉得我们身份不够?”男子戏谑的声音响起。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掩唇赔了个笑,缓缓道来:“哪能啊,这不是我家汐音性子倔,我也没办法啊。”
“到底你是这老板还是那个汐音是啊。”另一道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
“关爷你也知道咱们这的规矩,可是从不勉强家里姑娘的。”月琏笑着嗔了一眼出声的人,旋即又道:“汐音说了,要自己选人呢。”
云端是城最有名的高档会所,规矩一向特别,其中最特别的那便是从不会勉强里面的公主做任何事,包括接客。
他们习惯叫“月妈”的月琏只是明面上的老板,云端真正的老板身份谁也不知,但无疑的是,对方后台很硬。
不然云端也不会在短短的几年内一跃成为最火的会所,接待的客人都是些颇有身份手段的世家公子哥。
记得刚开的时候有个二世祖仗着自己的身份想要强迫云端一个端送茶水的服务生,结果人没捞到就被赶来的保镖打了一顿,扔出了云端。
再然后,收到的消息就是那个二世祖整个家族一夜从京城蒸发。
要知道,他的身份虽然现在在座的各位大多都看不上,但那也是实打实的在市有小有实力,能做到让整个家族都一夜蒸发并且上头还无话可说的,云端背后所依仗的人该有多厉害不言而喻。
要说这个“汐音”也是传奇。
云端发公主一直都有很明确的等级,什么人该接待什么人,什么客能点到什么层级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偏偏这个汐音一年前突然出现在挂牌名单里,还是最高等级,着实让当时的人心痒难耐。
可一年过去了,这汐音一直处于灰色不可点状态,让人猜不出云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自己选人?”林野呷了一口身边妖艳的女子以口递来的红酒,俊朗无匹的面容带着玩味:“这到底是我们嫖她还是她嫖我们?”
“林少,”月琏笑得风情万种:“咱们家其他姑娘也伺候的您挺舒服的不是?”
言下之意,汐音挑客的规矩是不可能改了。
“月妈憋了那么久,该不会就告诉我们,只憋出了这种狗血的招吧?”祁铭斐嗤笑,拍拍身边女人的屁股,示意她坐到一边去。
祁铭斐也是个特例,每次点了公主却只让人陪他喝酒,不少人甚至怀疑这货是不是不行。
可没人敢问,这人的来历也是个不能说的存在,自然没有人敢触他霉头。
“祁少这话说的,月琏哪敢忽悠各位爷,这头还要不要了?”月琏依旧笑:“好了,各位爷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来月琏这报个名,要没兴趣的话,今天点的都算在月琏头上,权当月琏给大家赔个不是。”
“呦,没想到今天来居然还能碰上铁公鸡月妈拔毛,真是不容易啊。”男子调笑的声音响起。
月妈咯咯一笑,扭着水蛇腰就要出去:“那月琏就不打扰各位了,大家玩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