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披纱。
垂落在他面前的头纱,柔柔地浮动着,却糊着一汪浊精,滴沥而下,落在嫣红柔软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湿漉漉地粘连着,哪怕隔着一层轻纱,也能看到他双颊上未褪的潮红。
他垂着头,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双穴却软绵绵地张开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红毯上。
一隻手,撩起他的头纱,挽到了发间。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好看。」他含混道,喉结滚动了一下。
玉如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喉口软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钝痛不止,红舌上还含着湿润的精水,盈满了唇齿,只要张开双唇,便会顺着嘴角淌下来。
赤魁扯了扯他的头纱,颔首道:「好看。」
他又摸了摸汗湿的蕾丝手套,摩挲着他臀后垂坠的白纱,和粘在长腿上的柔滑裙摆。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更是被他掐在指间。他皱着眉毛,显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恼着措辞。
「真好看。」他道。
他捉着那支百合,缓缓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摆。裹着白丝袜的长腿缓缓显露出来,玫红色的酒渍、滑腻的精水混合着半透明的淫液,将薄薄的丝袜粘在了肌肤上,这副模样,显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开了封,痛饮了一番,连酒罎子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袜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湿漉漉的,一隻嫣红湿软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开,粘在大腿内侧,一点红腻的蒂珠缒着红玛瑙,不断晃荡着,已经肿胀得能掐出水来了。
雪白的臀丘间,菊穴更是敞着猩红孔窍,糊满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张着,挤出一缕一缕浊精来,里头若隐若现的肠肉又湿又软。
谁能想到,新娘圣洁的长裙下,赫然是一隻赤裸裸的,被人弄得烂熟,灌满了白浆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这副被过度亵玩的模样,简直像一隻被迫撬开了的蚌,吐露着红肉,柔软而淫荡。
他粗暴地抓着白丝袜,五指攥紧,仿佛猛兽撕裂猎物的雪白的皮毛。
咝拉!
只听裂帛声一响,他的五指勾着白丝,再捉着薄薄的布料,猛地扒开,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来,被他锋利的指甲刮出了几道细细的的红痕。
他眯着眼睛,连撕带扯,像是追逐毛綫团的猫那样,甚至埋下头,叼着袜圈,高高扯起,嚼弄得满是唾液。
不多时,丝袜便被扯得狼藉不堪,只有几缕残破的布料粘在腿根上,小腿上的尚且称得上完整,却乱糟糟地勾着丝。
赤魁一面撕扯,一面埋在他后腰上,舔吻他的腰窝,连婚纱曼妙而柔滑的后摆也不放过,一把攥住,五指轻而易举地扎透了布料,猛地伸开,破碎的布絮漫天飘飞,混合着缕缕轻纱,如同蒲公英细绒绒的种子一般。
不多时,那一袭婚纱就被折腾得残破不堪,裙摆凌乱地垂落着,长短不一,偏偏盖不住玉如萼雪白浑圆的臀肉。
赤魁剧烈喘息着,一手捉着他的腰,皮带扣啪嗒一声揭开了,狰狞的阳根立刻弹了出来,一头撞进了湿红外翻的雌穴里,打着转碾磨起了宫口。
玉如萼被他衝撞得失神片刻,手肘支着地,往前膝行起来。赤魁的性器一捅进宫口,他就仰着颈子,蝴蝶骨震颤着,一面摇着屁股闪躲,阴阜越抽越紧。赤魁被他夹弄得额角渗汗,几乎是恶狠狠地挟制着他,往前爬行,腰胯悍然挺动,将那一片湿软的肉蚌拍得水声翻天。
每一抽出,肉蒂便娴熟地摇晃着,被玛瑙扯得细细长长,银环在滑腻的小孔里骨碌碌打转,不时蹭到最敏感的硬核,针刺般的快感令玉如萼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在赤魁汗湿的胸膛间,捉着五指亲吻,忍受着着一下下力道沉雄的插弄。
他被捅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淌满了交合处,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红毯上,乳头被蹭得生疼,留下两道洁白的奶水痕迹。
只是每次稍一慢下来,赤魁便会捉着百合花枝,抽打他的臀肉。红痕立刻鼓胀起来,腰臀大腿,无一幸免,上头粘连未干的精水被抽散了,零零星星飞溅开去。
他双目朦胧,眼前的红毯几乎变得扭曲起来,尽头处的讲道台也一片模糊。他腰腹贴着地,仿佛被卸去了骨头,只有一隻滑溜溜的肉臀还高高翘起,被大开大合地干进了宫口。
赤魁见他委实体力不支,便揽着他的腰腹,将他半抱起来,放在讲道臺上,长腿垂在台边。
玉如萼剧烈喘息着,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过湿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长椅之上,黑压压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场粘稠的雨。他打了个寒噤,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汗湿的白髮垂落在肩上。
「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赤魁道,「给他们看看新娘。」
他身前的裙摆,依旧是洁白如雪的,带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