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竹不为所动,任他风sao地扭动,只是在外翻的媚rou上刮挠。
“自己把钢珠吐出来。”
豪彘胸口起伏,白嫩的胸脯和两颗粉嫩的ru头也随着上上下下。
xue口艰难地张合着,体内的东西却一动不动。
郝竹一只手握住了白花花的胸脯rou,另一只手按压着肿大的Yin蒂,豪彘惊叫着弓着身,把自己往郝竹手里送,紧绷的绳子在白皙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痕。
“啊~爸爸帮我~唔好舒服~呜呜吐不出来啊”
“自己试,吐不出来你就一辈子塞着东西过。”郝竹揉捏着柔软的胸脯rou,把rou挤到一起,鼓起一团软白的nai子。
“唔”豪彘卖力地收缩,憋得脸颊通红。
“笨猪。”
“呜呜爸爸”
“小sao猪挤点nai给爸爸喝,爸爸就帮你紧sao逼好不好?”
“呜好”
郝竹翻出针管和以及药瓶,抽了一管药,拈住一颗坚硬的ru头,把冒水的针尖刺了进去。
豪彘发出呜咽声,男人紧压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动弹,疼痛和快意从ru尖传到头发丝,又直冲到下体。好不容易止了些水的花xue又开始流,豪彘动了动,钢珠因着滑腻的yIn水,顺着蠕动的xuerou滚出,到了xue口正好滚过了他的Yin蒂,花xue一个紧缩又把钢珠咬住了。
豪彘急得眼睛都红了。
“真是只笨猪。”两边ru头都注射完了药物,郝竹轻吻着豪彘通红的眼角,舔掉那溢出的泪水。
第一颗珠子终于滚了出来,郝竹捡起把它按到豪彘的唇上,“尝尝sao猪自己的味道。”
“唔唔啊~不要,我不要~sao猪想尝爸爸的味道啊~”
郝竹没有强迫他,把珠子丢到一边,手指伸进了几乎融化了的口腔里搅动,夹着舌头玩弄着。
漫长的等待过程。
豪彘满身yIn靡,眼神迷离,上下三张嘴都大张着不断喘气。
药效发作了,他的胸脯上隆起两团白花花的软rou,ru头也变大变软了。
郝竹握住两团rou,雪白的软rou从张开的指缝间挤出,他抓揉着,手感格外好,豪彘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捻着柔软的粉嫩的ru尖,按揉,挤压,扭转,拉扯。
ru头被拉长,rou团也被拉扯,很快又肿大了一圈。
在豪彘口腔包裹住ru头的那一刻豪彘又chao吹了,花xue里最后一颗钢珠随着汹涌的水滚出。
郝竹奖励似的,没有嫌弃他的yIn水,手掌抚上Yin部,Yin蒂已经肿出了Yin唇,就用手掌把Yin蒂和Yin唇都包住,揉捏挤弄,豪彘舒服地扭动着,夹了夹大腿,绳子就摩擦着他的腿根和xue口。
“呜呜爸爸sao猪后面想尿尿~”
“尿吧。”
Yin道内几乎没有知觉,郝竹抠进两根手指就卡住了,满意地抽出来把手伸进豪彘嘴里让他舔干净,“加油,后xue里只剩几颗了。”
豪彘神志不清地跟着命令蠕动肠壁。
“爸爸,爸爸,吸吸sao猪的nai子,好涨,难受~啊啊~”
被不断蹂躏的ru尖溢出一滴ye体。
郝竹含住一只,大口吮吸着,吞咽着,啃咬着,像是要把rou团子也一起咬下去。
“另一边也要~”
“这边用来挤nai。”
暂且把口中的一边吸得差不多了,郝竹拿来吸nai器,接上了柔软的大nai头。
“啊啊啊~在吸——sao猪被挤nai了,呜哇~”
郝竹也顺势咬上另一边,没有nai了也不断吮吸啃咬,白rou团子上糊了一层口水,留着大大小小的红印。
最后一颗钢珠滚落,绳子被解开了,豪彘浑身酸麻瘫软着,扁下去的胸脯依然微鼓,软软的rou令郝竹爱不释手地不停揉捏。他嘴里呜哝着,鼓着脸红着眼眶。然而在豪彘凑过来听他在说什么的时候还是不争气地送上自己红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