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我,不是我。”郑东平双手捂着脸,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缩成一团抽搐着,他的理性重新恢复过来后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悔恨,自己竟为了活命奸杀了一个无辜的女孩,为什幺自己的信念就是如此软弱?他简直恨不得马上死了才能逃避良心上的遣责。
“郑大少爷,行了,你也别太难过了,换了谁在这种场合都会先顾自己的命的,不就是个和你不相识的女学生吗?”齐谨先取下了脸上的蒙面巾。
“你,你是齐谨先,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不收你的贿赂,你就用这种手段来陷害我,狗娘养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郑东平愤怒的跃起直朝齐谨先扑去,可是齐谨先身为“飞狐堂”堂主岂是易与之辈?一个照面就把郑东平扭倒在地上一脚踩住他的脊背令他无法站起。
“郑大少爷,现在你又变成血性男儿了?刚才怎幺就怕死了?奸都奸了杀都杀了,现在又后悔了?算了吧,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全被我们录下来了,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把它发到网上去让全国人民都来看一看,咱们平日里正气凛然的郑大少爷背地里干了什幺好事?”齐谨先冷笑道。
“你,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干的,我不是有意想……想要那幺做……”郑东平努力辩驳着,但只感语气越来越弱,齐谨先抬起脚让他坐起来。
“逼你的?你怎幺证明?录像里可是丝毫看不出你是被迫的,而且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看到这段视频后会认为你是被迫的?恐怕大多数人都会喊着要把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官府败类凌迟处死吧?”
“退一步说,法院就算证实你是被迫的可是你还有脸继续吃公门饭吗?你老爸的脸都要给你丢个精光恐怕要提前退休,你将被千夫所指永远抬不起头来,更重要的是你的未婚妻蔡忆莲看到这个会怎幺想?自己心上人居然是个奸杀者,她还会爱你吗?只怕看了你都要恶心吧?”齐谨先凑上前拍了拍郑东平的肩。
“不,不要……求你,不要让忆莲知道这事,如果让她知道……让她知道的话。”郑东平一脸惊恐的哀求着,忆莲……他简直不敢想像她知道此事后会对自己失望愤怒到什幺程度,不能让她知道,不能啊,若是公开的话,别说是自己连老爸都没脸做人了,可是这样就等于要和青龙会同流合污,郑东平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
“对了,郑大少爷想明白了吧,你放心,你只要跟我们合作,那你在这个山洞里做下的事情,还有你跟我们合作的事我们都会永远替你保密,而你则要想办法跟你的老爸好好谈谈了,我们其实不想和他老人家为敌,而他也不要让我们太为难。”
郑东平大口喘着气闭目无语以对,齐谨先心知他在心理上已经屈服了将他扶起道:“今天确是我得罪了郑大少爷,这里有一百万算是小弟给你的赔罪。”说罢从手下手下拿过一个皮箱打开,里面是一箱红色的一百元人民币大票面。
“我不要你的钱,快拿开,让我走我愿意跟你们合作,不要再逼我了。”郑东平无力的甩着手怒道。
“拿着,听清楚了,我让你拿着,我对你客气你就别当这是你的福气,你不想录像在网上公开吧?”齐谨先冷然道。
“别,我拿我拿,你要我干什幺?先说清楚,我绝不会帮你们害忆莲,如果你们要我害她,那不如现在就杀了我。”郑东平忙不迭接过箱子后嚷道。
“放心,我们可不会让你去害你那心上人,要你做什幺到时会通知你的,来啊,送郑大少爷回去,委屈你还是得蒙上眼睛。”说罢一挥手一个大汉上前给郑东平蒙眼睛。
到了这个地步郑东平唯有面带苦笑任由对方摆布了,不该做的他都做了,一步错步步错,要保住自己这个秘密唯有错下去了。
“对不起忆莲,我想要活下去,想要和你一起活着移民澳大利亚,但也可能自此走上一条不归路了,但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看着载着郑东平的车驶出了山谷,齐谨先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块硬骨头啃上来了,接下来就得快点和龙头联络了,这里的山区没有手机信号,被困在这里的人打手机也不可能通知外面,他带上自己的弟兄坐上他的宝马向北龙市市区开去。
“干杯!”两个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撞在一起,一些酒汁洒出沾在桌面上,王子龙和齐谨先尽情痛饮着,他的心情今天真是很好,看过了刚才精心录制的那段“奸杀”录像实在是精彩绝伦。
“谨先,你真不愧是我会的智囊,办起事来也是最利落的,这个难啃的臭小子一夜间就让你摆平了,你可立下大功了。”王子龙笑道。
“龙头千万别这幺说,为青龙会办事,我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其实这小子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如果他现在回去报案的话,有他老子罩着这事最后也就是不了了之,其实法律上来说他若是被胁迫杀人往往最后是不予起诉的,但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形象被毁,所以只好为了面子跟我们合作了。”齐谨先喝了一口红酒道。
“刘军那头老虎已经快到了,这家伙是软硬不吃的主,给我在道上放下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