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扬转到苏舟面前抬起他的脸说：“你也姓苏，苏舟这个名字本身就很适合做花名，你说呢？”
“我让你难过了？”苏舟又不安起来。
唱完后，他依然低着头，脸上也有些发烫。
苏舟想了想最后一句唱词，有点害羞又有点激动地说：“我只记得这段唱腔了。”
苏舟看着主人的腿不好意思抬头，“她花名叫玉堂春。”
看见主人，苏舟立刻收了声，放下手机跪下了。
“苏三起解？”谢陆扬问。
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谢陆扬以前不是没提过这种要求，但当时苏舟服从性很差，为此还被电哭了。这次自己刚刚夸口说要改，只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了，还好晚上喝了点酒。
苏舟的眼睛死死盯着手机上早已背熟的戏文，虽然是男声，但这段西皮流水曲调较高，他不自觉地用了假声，听起来颇有一番独特的味道。
“哦，原来婊子才用啊，你说古代有没有男婊子？”
“没关系，你可以看着词，随便唱几句就行。”
谢陆扬在苏舟身后站定，双腿贴着他的背，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里藏不住笑意：“想不想主人给你取个花名？”
“那你能给我唱戏吗？”在酒吧说到唱歌时，谢陆扬就有这个想法了。
谢陆扬没吹头发，擦了擦就靠坐在床头，“准备好了？”
“想”苏舟一咬牙主动把话说完整了，“想做您一个人的婊子。”
苏舟这才松开手，好像中计了一样的表情，“你成功地把我引进圈套里了。”
“谢谢主人。”
谢陆扬被苏舟的瞬间进状态弄得直想抽嘴角，“先起来，我去洗澡，你想想唱什么。”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不满意我怎么会喜欢你？”谢陆扬捏了下苏舟的脸逗他说，“真有不满意，我也会让你改到我满意为止。”
“怎么说话呢？”看苏舟没事了，谢陆扬拍了他头一下。
“低头离了洪洞县
谢陆扬一下下顺着苏舟的头发，低头看着他回答：“累还不至于，倒是你，整天东想西猜的才累吧？”
苏舟向后退了退，不再贴着他，“我是说您真厉害。”
看着词就可以不用看主人，唱起来容易多了，“主人，我还有个请求”
难过。”,
“主人”
“没记错的话，”谢陆扬点点头说，“苏三好像是妓女从良？”
谢陆扬在苏舟身边绕着走了一圈，慢悠悠地说：“嗯，这个名字还不错。”
苏舟把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主人，我可以用真声唱吗？我现在嗓音唱不了旦角了”
明明说的是戏中人物，不知为何苏舟总觉得谢陆扬意有所指，好像故意说给他听。他不知道回答什么，只好回了标准答案：“是的，主人。”
谢陆扬从浴室出来时刚好看到苏舟拿着手机，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小声哼着什么。
“想不想给我当婊子？”
苏舟点点头，“总怕你对我不满意。”
“您知道？”苏舟这才抬起头，对上的是主人带着笑意的眼睛。
苏舟终于笑了，抱着谢陆扬不撒手，“我愿意改。”
“想说什么一次说完。”
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名字，苏舟窘得眼睛都不知道看哪。
“妓女叫这个名字有点扫兴吧？”谢陆扬说着已经走到苏舟眼前了。
“你怎么患得患失的？”谢陆扬叹了口气，“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就愿意接纳你所有的部分。我承认玩的时候我是会在意一些小事，会找茬凶你，那是因为那样玩起来有意思，不是我真的生气了。你是我男朋友，就算你真惹我生气了，我还能不原谅你？”
苏舟跪在谢陆扬腿间听完这段话，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我是不是让你很累？”
苏舟道完谢，又拿起手机在心里默唱了一遍，才终于开了口。
趁谢陆扬洗澡的时候，苏舟赶紧拿出手机。已经十几年没有唱过戏了，该忘的都忘了，他只好查了查印象最深的经典唱段，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苏舟紧张地身体都僵住了，“主人，花名是青楼女子用的。”
“不想当婊子？”
一股热流涌向腿间，苏舟不自然地动了动腿，想来想去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主人的问题：“好像有，主人。”
苏舟其实记住唱词了，但怕在主人面前太紧张会忘词，回答时稍微撒了点小谎：“有些词还没记住，主人。”
“我也不是只看体育节目的。”谢陆扬歪了下头，“特意选的这段？”
谢陆扬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问题，不过他并不介意，点头表示同意了。
这句话加上主人的语气让苏舟一时尴尬不已，他有些结巴地回答道：“是，主人，她她是好人。”
将身来在大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