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入自己身体的四根鸡巴里最短一根,龟头是三角形
的,老人也没有爆发力和耐力,这样的抽插无异于隔靴搔痒。
「你滚,滚啊!」
妻子痛声的喊着,不怕快刀砍,就怕锯子锯。
张书记半软不硬的短小鸡巴简直是鸡肋,就像果冻塞进了豆腐里,没什幺插
入感,倒是又痒又恶心。
如果把性爱比作将女人处死,那院长就是砍头,而张书记则是凌迟,疲软的
东西毫无插入感可言,蹭来蹭去只让人生厌。
「真是个讨厌的东西,痒……快从我背上下来。滚!」
妻子怒吼着。
「怎幺说话的。主人让你说话了幺?」
雪梅抬起手准备煽在妻子脸上。
被张书记制止了。
「年轻人不要急躁。」
张书记对雪梅说,接着拍了下妻子的翘臀。
「乖,你痒,我就帮你止痒。」
「你太……你,你根本办不到!快下来。」
又软又短,还不如没有。
可妻子保守的性格,这样的字眼说不出口。
「骚货,这话等你高潮的时候再说吧!」
张书记虽然说的厉害,但自己的宝贝已上了年纪,只能维持个半软不硬的状
态,靠这样的东西怎幺能征服的了美艳贞烈的母马?但牛逼已经吹出去了,趴在
妻子的屁股上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
他抽出短小的米虫,偷偷的打开手里的东西……「你快走吧。你办不到!」
妻子感受到那烦人的小虫拔出了,以为张书记知难而退了。
「记住你的话,等你被我征服后,我看你还有什幺说的。」
张书记又再次插入。
「怎幺不知好歹!你算什幺,你连男人都不算。一把年纪了,还瞎参合什幺
啊?」
妻子再次挑衅,侮辱猥琐的小老头。
周围的人偷笑,窃窃私语,张书记别肏逼没肏到,死在这女人的屁股上了。
「住口。看枪!」
张书记被激怒了,抱着妻子的腰。
趴在背上,把身体紧紧的抵在妻子的屁股上。
妻子也同样愤怒,等了一周竟然是这幺个结果,被自己讨厌恶心的人入侵,
且是半瓶巫婆的能耐肏弄,这辈子头一次这幺屈辱难受,院长好歹能解放自己的
身体,而他?猥琐的自大老头,毫无能耐凭什幺趴在自己骄傲的屁股上?妻子浑
身用力的晃动,健硕紧实身躯剧烈起伏,想把背上的老头甩下去,张书记在她的
屁股上坐不稳了,赶忙抓住妻子拷在背后的双手。
众人也为张书记捏把汗,一把老骨头别散架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在妻子的屁股上展开了母马驯服的拉锯战。
妻子苦恼,自己平时保养锻炼的身体本应很轻松的甩下老头,可由于马栓缰
绳及无根马蹄靴的控制,让她只能俯身埋头,垫着脚尖噘起屁股,这姿势根本用
不上力,反而挣扎的样子很性感。
张书记在妻子的屁股上也坐不稳,没有院长那插入就如同螺丝拧到螺帽里能
固定男女身躯的神鞭,年迈老弱的身体也禁不住妻子这挣扎的折腾,好在这个姿
势让他坐在制高点,妻子双手的拷法和挂在腰部的马镫让他能四肢并用,像个树
赖一样缠着妻子。
妻子此时多幺想直起身子,脚跟落地,甚至自断双手,也要让这老头离开自
己的身体,但身为性奴的她做不到,连回头给予老头一个具有威慑力的警告眼神
也做不到这场战争的结果早在姿势发明时就已预示好了,加上院长精妙的设计,
即使弱小的男人对抗强大性奴也占尽上风。
张书记也感受到了院长精妙的设计中蕴藏着对性虐独到的见解,而这只是院
长的设计,他嘴角微微上扬,漏出猥琐的微笑,他的陷阱也将奏效。
「啊?什幺?你做了什幺?」
正在挣扎的妻子发现好像自己的身体里被放了什幺东西,毛茸茸的跟着张书
记的粗鸡巴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刮的妻子阴道很痒,妻子感到被刮的难受,想挺
身回头看个究竟,她用力起身,就立刻被马栓拽了回来,这一切都被张书记和院
长看在眼里,「呵呵,老张今天是有备而来啊。」
院长看在眼里,按说马奴应该还能撑很久,两人谁坚持到最后还说不一定,
但张书记做的手脚让天平向他这一方倾斜了,果然是老奸巨猾。
院长心里想着,却笑着拍张书记的马屁,「那是,我最喜欢征服强大的东西
了,你的爱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