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流着泪说。
活,每天去门口的小餐馆端盘子洗碗,由于自己上学比较晚,当时已经发育了许多,好事之徒经常来店里调戏自己,每次上菜时,一双双大手不知会从何处冒出,在自己的翘臀上捏一下,更有甚者拉着自己的手嚷着晚上开房,老板怕给店里惹是生非,就把自己辞了,雪天自己只好在火车站跪着要饭,被雪梅姐(钗奴)和主人看到,提供了人民医院的临时岗位,才勉强生活,虽然最后成了主人的性奴,可这些年跟着主人,确实吃穿住用都不愁,还能给家里寄钱供弟弟妹妹,不过每次欲望来了,求主人肏自己的感觉十分难受,主人对自己的性交权利管的很严格,无论发情到被肏,到肏自己的对象,完全受主人支配的,甚至胸前的一对巨乳也是主人的私有物,自己抚摸都得请示主人。
“放水吧。”
“你们以后依然可以当亲姐妹。我们都会好好对她的。”
“你这骚货,连狗都不如,算我当年看走了眼,以为为主人养了一条单纯勤快贤惠的女奴,谁知是一条忘恩负义的母狗,狗养大了,反而咬主人了!今天我就替主人打死你这条不忠的母狗。”
“哦……”
“你怎幺是害她呢,能为主人当性奴时好事啊。”
“钗姐,无论你……你说什幺,我……我都会要保护她。”
喷乳的快感让女人忘情的发出一声呻吟,胸前的压力渐渐减小,负罪感仿佛随着乳汁一齐流进了杯子里,文文顿时轻松了许多,她为了追求更强的快感,加快了揉捏的速度,鲜红的乳头也想拧开的水龙头一样,连续的喷出乳汁,不一会儿一玻璃杯就接满了,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仿佛没反应过来,还在继续挤自己的奶子,白色的奶液泛着泡沫,杯子接满后开始溢出乳汁。
钗奴在男人的一声令下后,回到了手术室。
男人慢慢放下文文,落在地上的文文大口喘着粗气,破烂不堪的绢纺吊带挂在胸前,随着沉重的呼吸在硕大乳房上剧烈起伏。
“够了,你这蠢货!真是胸大无脑。”
男人解开了文文的手铐,可文文依旧规规矩矩的将手背在身后,挺起自豪的乳房低着着头,眼神有些胆怯。
钗奴说一句抽一下,把文文抽得皮开肉绽。
“她不能当性奴,不能……”
钗奴继续劝道。
文文咬着牙,疼痛已让她说话困难。
“呜……报告主人,呜,呜,乳奴……”
“主人,钗奴没有调教好这骚货,关键时刻差点误了大事,请主人治罪。”
高大的男人听到里屋撕心裂肺的呐喊,担忧的走了进来。
“呜……是我不好,呜……是我害了她啊……”
钗奴继续的抽着,“你无非是浪费了一个宝贵的道具,也拯救不了她沦为主人性奴的命运。你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还好文文身体好,如果换做表妹早已鞭鞭入骨了。
不过日得久了也已经习惯了,特别是主人赐予的澎湃快感,已经让自己迷恋无法自拔。
男人煽了她一耳光
“主人的恩情,乳奴自然当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可漪涵待我亲如姐妹,我也不能辜负她,更不能出卖她啊。”
“出去帮小王的忙。”
“主人想得到的女人,哪有失手的?你想救她,你救得了她幺?”
自从上次自己在办公室服侍主人,碰巧被主人发现闺蜜,之后自己一直在闺蜜身边做着手脚,无论是提供资料背景,还是欺骗她做手术,自己是罪大恶极的帮凶,甚至是将闺蜜送入黑暗的罪魁祸首。
文文皱着眉头,猛得摇晃着脑袋,满脸泪痕。
“好了,不要抽了。再抽她就死了。”
男人爱怜的看着李贤文,只见她一只手抓着乳头对准玻璃杯,另一只小手揉捏巨乳,一道乳柱从她的乳头射出,准确的射在玻璃杯内。
文文恭敬的半跪在地上,哽咽的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男人。
“嘿!”
文文忏悔的痛哭着。
男人扯下残破的吊带,揉着文文丰满的胸部问“几天没放水了,大脑都被乳汁胀满了?”
钗奴停了手,面向男人鞠躬。
此时文文仅穿黑色的绑带高跟凉鞋,白嫩得像个陶瓷娃娃的正面和凄惨得宛如熟透柿子的背面形成鲜明对比,她抓着自己的两个乳房看着男人,此时的李贤文像一头爱犬,等待主人的命令。
钗奴气愤的又抽了一鞭子,鞭痕累累的裸背上胀满了淤血,凝脂般淡黄色的肌肤已泛着红色。
钗奴劝导道。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球形的东西,又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玻璃杯,文文见了,立刻把背在身后的双手拿到前方,两只可爱的小手用力托住自己的巨乳,尽力的展现在男人面前,男用圆球形的东西在文文的鲜红勃起的乳头上按了一下,螺丝帽般的乳锁就从乳头根部取下来了,他又把玻璃杯放在文文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