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忍不住疲倦着道:“弄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来。”
“那我去拿点药。”顾鸿玉却误会了,以为他还在惦记着那事儿,趁机会出去留给了空间。
路子更方便,顾公子来得更勤了,作画写诗,这次更是送来了只漂亮的画眉,颇有讨好的意思,兮禹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一是怕他不习惯环境寂寞,二是怕他忧愁。
兮禹并不是贫困出身,所以有通吟诗作赋,宣纸大开,狼毫沾墨提笔待放,未料却是啪嗒一声,墨滴在纸上晕染开来。木笼中的小画眉叽叽喳喳在杆上,跳过来跳过去,欢快急了。
他套了雪白色的大袖,梅花伸长在领口绽放,笑了笑,“今天这么早?先生不会打戒尺吗?”顾鸿玉贴在他背后用脸儿磨蹭:“不会。”把腰间微凉的手包住,兮禹拿着在嘴边呵了口热气搓了搓:“冷不冷?”
他摇摇头道:“不冷,”又说:“你再揉揉,暖和。”
那双手冷似冰块,色发白,后面颤动怕是顾鸿玉在后面冻得打颤,怎么不冷?
兮禹无奈将羊绒领披风解下来,往那人身上披。
鸿玉见状就是一躲,道:“做什么?小爷我不冷。”死鸭子嘴倔,磨磨蹭蹭硬是没让穿上,他没了奈何,倒是顾公子眼睛一转让把披风穿上,自己又钻进来。
兮禹不禁失笑:“你倒是会想办法。”
顾鸿玉哈出一口白雾正准备开口,画眉在旁边叽叽喳喳起来,左蹦右跳欲出笼。
倒是他反应的快:“快拿进屋里去罢,你买了只娇生惯养的画眉。”
公子脸上猛然一红,那人竟趁在披风里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跳出来拿了鸟笼对他转身骂了一句:“白日宣淫!”然后跑进了屋里。
晚上顾鸿玉就在这里住下,表面笑语嘻戏实则兴发如狂,孽根肿胀,又碍于兮禹不好发作。待同枕共睡,对方闭眼吐气时才换了表情,不停舔舐牙床、吮吸唇瓣。
浑身燥热难忍,又怕惊醒梦中人,鸿玉就在臂膀里转了一个身,将手伸入裘裤中,孽根津津有水,再探其情洞,柔软湿滑。触碰之处如火灼烧,只觉蚁群从后颈到尾脊骨再入后庭,以手指按揉周遭嫩肉,淫水浸泡了满手,痒意越发加深。
鸿玉默默绷紧身子,他已好久不饮精元,约摸是又犯病了。
兮禹还背后睡着,欲火实在烧得他闷声叫唤,眼泪打湿了枕头,只得一手抽弄孽根,咬住唇一手插入洞中搅动,神眩气粗,干搓百下仍是坚硬不泄。
兮禹惊醒搂住问道:“怎了?”
小公子这才呜咽叫喊起来,泪水爬了满小脸:“相公我好痒好热,好亲亲,快捣一捣淫虫,”又凑在耳边轻喘:“我犯病了。”
就抓着手放在灼人的柱子上。
兮禹微愣,只听那人娇喘一声,抬起头来亲他。
那相公的手有一层薄茧,顾鸿玉从未被人摸过龙阳之处,吟声连连,手反攀其颈,以腿缠人,怂臀蹭腹,自慰几十下猛然射在了手里边,将那手拿起来,用丁香小舌尽数舔食干净。
兮禹刚性欲兴起,在刚溃退的人的肩头咬了一小口:“可还好?”膝盖顶开顾鸿玉双腿,哑声道:“你且忍忍。”
他嗯了声催促道:“快点儿,”又娇笑起来:“忍什么忍热杀我了,相公快解解痒嗯。”
那棍子呲溜一捅进里面,还好淫液早分泌充足,并不难过就是突然里边儿被填满让他惊吟了一下,同时收缩了下壁肉。
兮禹嘘了一声。
用手捂住了他的嘴笑说:“可别把你的亲亲画眉给吵醒了,”话音低沉,顾鸿玉只晓得背后紧贴着炽热的肌肤,话传来让他晕乎乎的:“你想让它欢快的叫你吗?”
小公子只是舒服哼了声。
棒子接着捅他,他只觉得肠子被脔进又脔出,摩擦得痒痒,越痒,越挠,越想要。
“阿玉”
“阿玉”
“阿玉”
红浪翻滚,被褥散香。
那个男人叫着他的名字,揉弄着他的乳头,那炽热的手抚摸他的大腿根儿,顾鸿玉没缓过来,突然身体一抖射了。
晕眩半天后,兮禹咬着他的脖子顶进最里面泄了好一会儿才罢休。
张钧明依旧怀恨,想起那顾鸿玉呵斥他的样子就觉得脸皮扫地,和他一起的那几个九流估计也在背后耻笑,心情便极差,看见下人就大吼大叫使唤。
徐异刚被大吼地跪下,见那人又是发怒又是扶额叹气很快猜到了原因,安抚说:“张公子别为了那贱人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张钧明冷笑一声反问:“怕是你也在背后讽我吧?”
就因为这件事已四天未出门,徐异也是跟随的其中一个,当时的状况看的最清楚,如今他能站在面前张钧明是因为素日关系最亲近。
“宰相肚里能撑船,那顾鸿玉气量狭小怎么比得上公子?瞧瞧他那德行,为了个小倌就冲同僚发火,呵全仗着他老爹官职”徐异八面玲珑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