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伯雷抚摸着他腹肌的手突兀地向上一动,撞到了贝罗的手背,并且及时抓住了贝罗的手背,以可视对目盲,贝罗当然不知道这一点,脸上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接着只见坎伯雷的阴影趴在贝罗的身上,他的舌尖伸出,落在贝罗的身上,沿着贝罗身体的曲线移动,那舌尖滑动的样子都落在了帐篷上,而当舌尖顶住贝罗侧影的胸部最高点——也就是他凸起的乳头时,贝罗整个人发出一声闷哼,接着坎伯雷就含住了贝罗的乳头,用力吸吮着,贝罗的声音越发短促而色情。
帐篷里发生的一切都被影子如实地演绎着,坎伯雷黑色的手指在贝罗身体起伏的曲线上移动,接着手掌的阴影和贝罗身体的阴影融为一体,胸口的肌肉被坎伯雷揉捏玩弄着,贝罗止不住地发出低沉的喘息。
而且坎伯雷将他放在了自己的身边,从投影来看,就像坎伯雷自己翘起的阴茎,而从两人交叠的情形来看,贝罗的影子伸出手摸了一下那根粗大的可怕的巨物,接着发出一声哀求:“太大了,这,不行。”
推倒的贝罗的身体的影子投射在帐篷上,因为光源靠近了,所以影子更大更清晰,贝罗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像山坡一样起伏着,连浓密的阴毛和昂起的阴茎都一清二楚地投射在帐篷上。
这个健壮骑士此刻满脸羞耻,坎伯雷故意揉捏着他的胸肌对他说:“怎么不发出声音?我看不到你的脸,不知道你的感觉。”
“别担心,你能进得去,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不是吗。”坎伯雷说着暧昧的话,贝罗难受地低喘一声,无法抗拒的欲望渴求早已席卷他的身体,只是他还保留着自己的理智,并没有意识到这不同寻常的欲望其实并不全是“发自内心”。
一丝坏笑从坎伯雷的脸上泛起,他最后在被他玩的红肿的乳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嘴唇下移,开始舔弄贝罗的腹肌,用舌尖挑逗了贝罗的肚脐一会儿,接着坐起身来,一手抚摸着贝罗不断因为兴奋和快感而绷紧的大腿,时而抚摸贝罗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腹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贝罗粗长的阴茎,粗壮的阴茎完全充血,硬度惊人,饱满的龟头颜色艳红,充血的龟头被坎伯雷用力捏着,被捏的变形,坎伯雷都捏到了支撑龟头的更为坚硬的海绵体,贝罗的眉头微微皱起,咬紧了牙,阴茎却用更充血更坚硬来抵抗坎伯雷的恶劣折磨。
贝罗的眼睛瞪大,眼睛望着坎伯雷的方向,视线却并未聚焦到坎伯雷的双眼,因为他的眼睛是看不清坎伯雷的。
从帐篷的阴影来看,贝罗起身跨坐到坎伯雷面前,臀
贝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方,他只能勉强看清坎伯雷坐着的身影,对他来说,这帐篷内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抿着嘴唇,难耐地呼吸了几下,然后悄悄地,以为不会被坎伯雷察觉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肌,他的表情又羞耻又着迷,因为快感而张开嘴无声地呻吟着,他就在坎伯雷的注视下用拇指轻轻摩擦自己的乳尖,接着他像惊醒一样猛地松开手抓着两边的布单,但是坎伯雷按着他的龟头,让他的阴茎向两腿之间“垂落”,完全勃起的阴茎在他松手的时候啪地弹回击打在贝罗的腹肌上,而坎伯雷的另一只手却始终只抚摸贝罗性感的腹肌。
“如果你痛快一点,也可以早点完事。”坎伯雷劝诱道。
这样的爱抚让贝罗越发情动,贝罗的表情既迷茫又无力,他忍不住再度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时而咬紧牙时而溢出一两声轻轻的呻吟,诱人极了。
现在两人的阴影已经交缠在一起,只能看出坎伯雷按着贝罗,双手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而在帐篷内,坎伯雷的手贪婪地抚摸着贝罗光滑紧致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动作粗暴,把贝罗的胸肌都捏出了指痕。
贝罗听了之后,无奈地皱紧眉头,嘴型比了个脏话的字眼,坎伯雷在贝罗的面前露出一个他看不见的冷笑。
贝罗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铺着的布单,双眼紧闭着,偶尔会微微睁开,迷茫地看着帐篷上方,在他的眼里,眼前还是一片看不清的昏暗,只能隐约辨认出坎伯雷趴在他胸口的影子,只有被坎伯雷肆意玩弄的触感最为鲜明,尤其是正在被坎伯雷唇舌玩弄的乳头。
“你在干什么?”坎伯雷趴下凑近贝罗,低声问完这一句,然后起身高声说,“都骚的自己玩自己的乳头了?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该让你的后面好好爽一下了。”
坎伯雷含着贝罗的乳头,用舌尖挤压挑逗着这过去从未被人玩弄过的器官,贝罗想必从没发现自己会这么“敏感”,乳头涨得紫红,乳晕都被坎伯雷咬得肿了起来,他自以为黑暗中坎伯雷什么也看不见,还觉得自己坚持忍耐着不被坎伯雷彻底“击败”,却不知道他此刻紧紧抓着身下的布单,胸口不停起伏,左右轻微扭动,咬着嘴唇却又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呻吟的样子多么淫荡。
坎伯雷直起身来,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阴茎,龟头巨大浑圆,冠沟高高翘起,冠沟下面的茎干不仅没有像寻常阴茎一样变细,反而更粗了一些,整个直径都是惊人的可怖。
“你在干什么?我看不到你。”坎伯雷故意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