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疼？”谢陆扬反应过来了。
“我不该骗您，不该自作主张。”这句话苏舟已经想了几个月了，现在有机会当面认错，他几乎脱口而出。
“主人我真的后悔了！您原谅我吧，您让我做什么都行！”苏舟急得差点去抱主人大腿，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苏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容不得讨价还价，这种时候违抗命令可能真的会被牵出去遛，“对不起主人贱狗不想骗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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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辛苦，但苏舟不敢求饶，也不想再惹主人生气。肩膀和腹部肌肉已经有了明显的灼烧感，又坚持了一会儿后手臂也开始发抖，就在苏舟觉得自己马上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谢陆扬终于拿走了他背上的烟灰缸，“真没用，跪下吧。”
“我还没抽呢，你省着点劲儿。”
“你刚才说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苏舟被这个词吓到了，他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敢想，没想到谢陆扬提了出来，他慌张地说：“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想离开的，但我怕您总有一天会不要我。”
“你觉得你配当狗吗？”谢陆扬把没抽完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丢给苏舟一句“想想你错哪了。”就转身打开了电脑。他突然想起下班前有个邮件没发，正好趁这个时间让苏舟反省一下。
“行！主人。”虽然怕疼，但苏舟现在最怕的是主人彻底失望，对他不再有任何期待。
“不忠诚的狗即便关起来又有什么意义？”
“是的，主人。”
还知道自己是自作主张，谢陆扬心里哼了一声，“还有呢？”
“脚尖着地，把膝盖撑起来。”谢陆扬说完这句话又开始打字了。
“嗯，又多了一条，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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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打你，行吗？”谢陆扬说这句话时并不是疑问的语气。
“背叛这个词太重了，你不敢说出口是不是？”
听到意料之外的话，苏舟不敢动了，“我错了主人，我不动了。”
因为背上有烟灰缸，苏舟必须保持后背水平，他维持这个动作几分钟后就受不了了。主人是故意的，这个动作很像静态的熊爬式，必须整个核心肌群都用力，简直就是变相体罚。
谢陆扬没有理会他的话，直奔主题：“说说吧，你错哪了？”
“唔！”苏舟不自觉地抬了下头，结果胸前的疼痛让他猛地发出了声。
“去沙发那。”
“还有”苏舟想了想，实在不知道主人想听什么，只好老实回答，“主人，我想不出来了。”
苏舟好像被他唬住了，看表情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主人，我猜不出您的意思。”
苏舟被戳到痛处低着头说不出话，“主人”
谢陆扬第一次看见苏舟如此急切地恳求，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把你关起来可以吗？那样你就永远也跑不了了。”
“你说呢？”谢陆扬当然不可能把苏舟关在家里，可又忍不住想吓唬他。
催他：“现在这个时间挺适合遛大型犬的。”
苏舟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神不知是害怕还是震惊，“您是认真的吗？”
谢陆扬瞥了一眼苏舟，“受不了了？”
“让你跪一会儿，别动来动去的。”
苏舟正喘着气，听到问话立刻跪直身体回答：“对不起主人，我会练的。”
苏舟按要求摆好姿势后，谢陆扬用力拍了他屁股一下，“撅起来。”
苏舟听话地爬到沙发前，谢陆扬懒得用绳子，直接用静电胶带把他双手束缚在身后，又给他戴上乳夹，让他咬住两只乳夹间的金属链。
“是，主人。”苏舟觉得这种情况下连说话都是一种浪费体力的行为，还会打乱呼吸，更难以坚持。
做什么都好过不做，苏舟立刻抬起头使劲点头，“是的，主人！”
苏舟看不见主人在干什么，只听到打字的声音，他不知道要这样跪多久，书房的地面没有地毯，他不明显地调整了下姿势，把重心尽量放在上肢，好让膝盖的疼痛减轻一些。
听到这句话苏舟有点想哭，看来今晚不好过了。他做好疼痛的准备，却在屁股挨了第一下时整个人叫着挺了起来。太疼了，钻心的疼，谢陆扬从没用工
“拽掉了有惩罚。”谢陆扬说完又命令苏舟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另一只脚站在地上。
不知道谢陆扬是不是注意到他的不适，敲击键盘的声音停下了。
由于链子长度有限，苏舟只能略低着头，不然就会拉动乳夹扯到敏感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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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谢陆扬健身时做过这个动作，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苏舟的极限，觉得现在还不到时候。
“谢谢主人！”得到允许苏舟一下子跪在地上，比起刚才，膝盖的疼痛要容易忍耐得多。
谢陆扬发完邮件关了电脑，转向苏舟，“你不是想做狗吗？连撑都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