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驸马还未缓过神一条软舌便已撬开牙关,进来就霸道地勾着他的舌尖挑逗咂弄,在方寸之间攻城略地不许躲闪,直到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偃旗息鼓。不给清河驸马片刻喘息地机会,一双柔夷不知何时探进衣内攀上胸ru时轻时重地揉捏,先时摸得胸口热涨倒还能忍,等她捏住ru尖肆意拉扯掐弄,驸马只觉得疼痒难耐似虫蚁啃咬一般,忍不住缩身后躲。驸马退一尺长乐进一丈,胡乱扯开革带掀了衣襟撕了中衣露出大片胸ru,便要埋首其间,革带落地绶带上金玉碰撞地声响听得清河驸马心惊,道:“殿下!绶带,唔......”却是又被长乐封住口舌,被那灵巧似蛇的舌尖搅得神魂颠倒,被放开时还如置身云端,待缓过来又被摆弄地哪还记得什么革带绶带。
恋恋不舍又在水润的薄唇上啄了几口,长乐一路向下顺着修长地脖颈来到胸ru,她一爱清河驸马一双劲瘦笔直的长腿,二爱的就是这对胸ru,肌理轮廓分明,厚实不臃肿,摸上去刚好契合掌心的弧度。两粒褐色ru珠稍一拨弄就乖乖支棱起来,再玩儿几下不一会儿就透出艳色,染上水渍更是像挂了露珠的红果待人采撷,长乐孩童般埋首其间含着一粒按着一枚。清河驸马从不知自己ru首这样敏感,上次她胡乱啃咬还好,如今这般细细把玩简直要了他的命,那贝齿在ru首一碾红唇一吮,痒麻地刺痛胸前直达脚底,腰肢一软便靠在床栏上双手扶在长乐头上不知是推还是按。
长乐觉得清河驸马胸口起伏剧烈,忽地软下来靠在床栏上便抬头一看,那双平日深不见底的眸子半闭着依稀看见一点水光,本该吐出礼仪教化的薄唇尽是低沉地染上情色地喘息,心中不免升起得意,索性直接把他推到在床上,把衣裳都剥下来去解裤带,清河驸马缓口气忙抓住她的手,他还没沐浴清理,这祖宗性儿上来直接进来扫了兴,前头这些罪就都白遭了。“殿下容臣沐浴再来伺候。”长乐反手握住他的手用手指挠挠他掌心笑道:“不急,一会儿长乐陪姑父鸳鸯戏水。”清河驸马脸色通红不知是羞是燥,也不敢推开她,到底被扯了裤子赤身横陈在床榻上任人赏玩。
之前曾说长乐最爱这两条长腿,两腿并上时手插不进好似贞洁烈女,门户大开时绞在腰又如老树盘根。从脚踝一路摸到腿根,小腿笔直大腿有力顺着腿根摸上去就是浑圆的屁股,光洁细腻滑叫人爱不释手。清河驸马摸得又痒又怕,一是划过后庭生怕她就这么破门而入,二是他不争气地孽根竟不争气地抬了头。初次他只觉得疼痛难忍羞愧难当,前面没甚感觉,如今长乐使出这水磨功夫一招一式都戳他命门叫人难以招架,情欲理智交锋之间冷不丁听长乐道:“红玉,备水沐浴。”长乐贴着他耳朵又道:“浴罢青娘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清河驸马脸上“腾”地烧起来,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面朝里不搭话,长乐隔着被子捏了他屁股一把,笑着把床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