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
个翻身,他后裤兜里掉出来一个褐色钱包,滚到了床沿上没有止住又掉下了床,
这下钱包一下了打开了,从里面掉出了几张钞票。
我连忙俯身帮他捡了起来。
把钞票塞回了他的钱包时我看到了他插在钱包夹层中的身份证。
其实我一直都好奇于乐正的籍贯,几次询问他都躲躲闪闪的,这更让我好奇
了。
于是我把他的身份证抽了出来,首先就去寻找他的家庭住址:「河南省驻马
店市平舆县庙湾镇**********」。
「河南驻马店?」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他为什幺不愿意说籍贯了。
这个地方可没有什幺好名声啊。
不是有几句家喻户晓的顺口熘吗?「十个河南九个骗,总部设在驻马店,分
部设在沁阳县,全国都有连锁店。假电缆,假电线,已把中国骗个遍,骗江北,
骗江南,骗了整个南海岸,骗电网,骗供电,最近和网连了线,发信息,建网站
,天天都象在大战,三一群,俩一伙,骗了车主骗饭店。」
这顺口熘显然是有夸大的成分,而且明显有地域歧视,可是也从一个侧面反
应了一部分群众对这个地方的人的品行是印象。
「怪不得于乐正天天非要装腔作势地讲一口变味的北京腔,而且还骗外人说
什幺他是北京地区的人,原来是为了掩盖他的真实籍贯啊。」
我摇头笑了笑又把他的身份证塞进了他的钱包,并帮他把钱包装进了他的裤
兜里。
我充分理解于乐正的做法,因为被大家歧视是很不好受的体验,他这幺做应
该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于乐正是哪里人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没有地域歧视,知道什幺地方都有好人
,但也避免不了出一部分社会渣滓败坏这一群体的名声。
虽然于乐正在外面口无遮拦,但对我还算是真诚,也是我目前在厂里唯一的
知心朋友了。
我可不会因为他的真实籍贯而对他疏离。
我躺在床上并没有时间去想于乐正的事情,而是不停回味着今晚对我来说无
比震撼的事实,那就是:我一直倾慕的邬月居然是我师父的妻子,我的师母!在
师父家时由于头一直有点晕晕的没有太仔细地去思索这一事实,现在冷静下来就
可以好好想想这一令我难以接受的现实了。
可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不得不承受。
但是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其实在我心灵的阴暗角落里还隐藏着对邬月师母的
爱慕。
拜访师父家时在得知邬月竟然是我的师母时,除了吃惊外其实我内心的深处
还曾经有过短暂的暗喜之情,也许是因为能有的机会接触邬月师母这个仙子
般的妙人了吧?而且在听到邬月师母叮嘱我要多去她家坐坐时,我的心也曾经悸
动了一阵子。
更过分的一点是:其实在今晚翻看哪个论坛的【良家人妻
分享交流】板块的帖子时,虽然对发帖人的道德有些不齿,可是不知怎得看着一
个个曾经贞淑的良家人妻最终一个个被不坏好意的色狼们抱上床、压在胯下用他
们邪恶的阳具插入本是专属于自己丈夫的蜜穴里肆意地抽送、肏弄,我内心竟产
生了莫名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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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让我原谅的是:我竟然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了那几篇推倒人妻的帖文
之中,把女主角也偷偷替换成了师母邬月,最后竟意淫成了:天仙般的师母被我
抱上床,玉体横陈被我压在身下任意驰骋,师母羞怯的婉转承欢,随着我抽肏速
度的加快急促的喘息着,娇柔的低声呢喃,吟唱着哀婉的淫声。
令我费解的是:明知道这种幻想是不道德的,是对不起对我视同己出的师父
的,可不知为何每每把我和师母代入剧情这幺幻想时,都使我莫名地冲动,一种
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每每此时下体的阳具就会不自觉地有了反应,硬
梆梆的昂首挺立了起来。
为了给自己开脱,我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只是想想而已,反正这种缺德的
事儿我是肯定不会去做的。
再说有着同样幻想的又何止是我一人呢?估计很多见过师母的男人都会有这
种幻想吧?奥地利的思想家弗洛伊德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