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站起来,插在她体内的塞子,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因为塞子很细,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
“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的,主人。”
锦衣站了起来,北北犹豫了一下,“主人……”她咬着嘴唇喊。
“什幺事?”
“嗯……其它的环?”北北有些结巴。
“啊,你是在担心穿透的事。”锦衣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北北汗湿的脖子,“别担心,它是一种美丽的仪式,我相信这种经历会让你长期难忘。”他轻轻地吻着北北的睫毛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装饰这些美丽的东西。”他的手指重重地拧了下北北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揉捏它。北北忍不住地喘息,小穴再次变湿,肛门也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塞子。
“但是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我们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标记你。”锦衣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又拧了北北的乳头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了。
北北拣起衣服,跟在后面,体内的肛塞让她有些难受,她不得不缩紧肛门让它不会乱动。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裸体。还有洗澡水里需要放些香熏油,而且这水也太烫了。”锦衣把一根手指放进水里试了试说。
北北点点头,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里倒了些香熏油。
“现在,帮我脱衣服。”锦衣命令。
北北走过去,心砰砰地跳,她迫不及待地想触摸那身体,膜拜她的新主人。她一直是一个好m,但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幺开心过,想取悦她主人的念头无法抵挡。
她走向前,解开锦衣衬衫上的钮扣,把衬衫脱下来,小心地抚平,然后用手指抚弄锦衣的胸膛,触摸他的乳头。
锦衣纵容地微笑着。
这鼓励了她,北北把脸埋在锦衣胸前,舔着他,锦衣抚摸着他奴隶浓密的头发。北北解开锦衣裤子上银制的皮带扣,又继续解开钮扣,温柔地将鼹鼠皮裤子从锦衣的长腿上褪下来,接着她跪在锦衣的脚下,帮他把裤子脱掉,再脱掉袜子,最后以亲吻那完美的金色的脚上的每一根脚趾作结束。
锦衣笑了,“你懂得一些可爱的小窍门,但以后能得到的回报比你现在所做的要多的多。”他说。
北北点点头,“我知道,我也能做的。”
“不是,你必须给我全部,”锦衣低声说,手在他奴隶的脸抚摸着。
北北点头,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我会……我可以……我会学……我非常想……”她低声说,知道自己是真的这幺想。
她恭敬地伸出手,放在锦衣的黑丝绸短裤上,小心地把它从半勃起的阴茎上拉开,一直拉到脚踝下。锦衣的阴茎是美丽的,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形容,粗壮、饱满、长、强而有力、颜色是干净的蜂蜜色。
北北忍不住把脸埋在锦衣的腹股间,轻轻地舔着那傲人的象征,把它含进她温暖的口中。
锦衣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北北的头发,然后从她口中退出来,“你做得很好,奴隶。”这高大的男人低声说,“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北北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视着她的主人走进浴池,宏伟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
锦衣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北北一直痴痴地看着她的主人,用眼光吞食他。锦衣即使静止不动,也一样那幺吸引人。北北久久地凝视着他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和金色的胸毛,以及没有胡须的坚定的下颌。
北北渴望有的证据来证明这个男人对她的所有权,甚至觉得现在跪在这里等待,这种被奴役的情形也是对这种所有权的更有力的证明。她渴望被使用,让锦衣占有,和他做爱,用他的精神、他的力量、他强壮的身体压倒她。
北北简直不敢相信她正裸体跪在这里,忍受着痛苦地煎熬,苦苦地等待她主人的注意,这也许会被当作一场相当热烈的戏剧情节,但这却是真实的,从现在起这就是她的生活。
她试着用心去想现实问题,但她被禁止触碰的小穴在不住收缩,让她既痛苦又心烦意乱。
她跪在这里,戴着主人给的环,但却觉得自己找到了精神寄托。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颈环和结婚戒指,闭上眼睛,想象着穿透的感觉,让她的主人给她戴上最后两个奴隶象征……她喜欢这个主意。为了摆脱以前的生活,她寻找了这幺长时间,但是,现在这种情景能持续到最后吗?她能做到像她承诺过的为了锦衣放弃一切吗?她的主人会如她所渴望般的爱她、保护她吗?
北北默默地思考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锦衣坐了起来。
“来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赶紧跑过去,她拿起肥皂,钟爱地在她主人身上擦着,能够触摸到主人让她非常快乐,接着她又用一条毛巾把肥皂洗掉。工作中,她不时偷偷地亲吻锦衣的肩膀。她的主人纵容地微笑,奴隶的热情投入让他很高兴。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