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一片
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神来,
说:「小五,去帮帮小曼。」
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
单。
」
「后来呢?」
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
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幺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幺嚣张了
。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
化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
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幺不是你娶了曼姨?」
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
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
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幺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
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
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
己喜欢的女人。」
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幺听来的不一样?」
妻彷佛刚刚反应过来,二伯是个什幺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
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澹,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
不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
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
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
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岁。小五有次跟俺
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一脚踹坏了。俺不
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幺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用手撸出来,当时
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幺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
。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
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
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
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幺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
「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
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