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竫对此事深怀芥蒂。
余白倒在沙发里吃吃地笑,咬着自己的一只手,这是他改不掉的习惯之一。
“笑够了?”周竫问。
余白抬起眼睛看他:“我哪记得呢?多少年前的事了。”
“真不记得了?”周竫打开他的腿,手按在他的xue口,把拇指伸进去打旋。
余白不耐烦了:“脱裤子掏鸡巴,几秒钟的事儿,你怎么还废话这么多?不干我走了,下午还要回公司。”
周竫抓着余白的脚踝,把他的膝盖压向胸口,是一个几乎要将他折断的姿势。
余白没出声,但是呼吸重了些。
周竫扶着自己的Yinjing一点点戳进去,余白仰着脖子,心想周竫那玩意儿还是有点厉害的,还没开始动就这么厉害了,动起来他不得死?
周竫插进去一半就停下来,拉着余白起来让他自己看下面的情况。
哪有这样的Cao作?余白气都气死了,软绵绵地骂了几句,一边抬头去和周竫接吻,一边摸着底下周竫的Yinjing,慢慢沉下身去。
周竫捏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了些,眼里有些疑惑。
余白的腿磨蹭他紧实的腰侧肌肤:“动一动周竫,你动一动,我里面好涨好痒求你干我。”
周竫是个很沉得住气的,哪方面都是。
他扶着余白的腰浅浅地抽插了两下,余白就故意叫的很大声,说他好大好粗,捅得好深。
周竫让他闭嘴:“留着点力气待会儿叫。”
“哦”余白眨眨眼,猫一样凑上去舔他的脸,“好喜欢你干我。”
周竫头皮一麻,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没给余白喘息的时间就连着猛干了几十下。
余白倒在沙发里,腰部以下是悬空的,被屁股被他抓在手里,性交的姿势不大舒服,但是绝对够刺激,余白的脚指头都爽的蜷缩起来,一迭声地浪叫,喊他哥哥又喊他老公。
周竫把Yinjing拔出来,留个头卡在那里:“他Cao你的时候,你也这么叫吗?”
“没有,”余白慌张地支起身子,看向他的眼里都是泪,“就对你一个人叫,我特地去学来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周竫沉默着再次挺进去,这下不留情面,直接插到最深处,他能明显感觉到余白的身体弹了一下,再开口时疼得腔调都变了。
他的大腿根都在打颤,垂下目光去看那根在自己后xue里进进出出的shi亮的大rou棒,下意识舔舔嘴唇,夸赞道:“你好棒啊插到我那么里面,xue都要被你插坏了啊轻点,今天专门给你插不要那么快嗯啊我不让你走,你射我好不好”
周竫对他一连串的yIn词浪语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狠命干他,让他溃不成军,就没那个力气说话了。
“你以前,话没有这么多。”
周竫射Jing的时候对着余白的脸,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余白被干到失神,抹了一把自己的下巴和嘴角,满手的Jingye:“你说什么?”
乍听这句话以为周竫是在说自己以前沉默寡言,后来又觉得应该话中有话,琢磨了半分钟,就恍然大悟了。
“以前不懂事,让你看笑话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周竫。
周竫扯过面巾纸擦干净柱身,穿上了裤子准备离开。
“去洗洗,免得发烧。”
他抓着门把手,扔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余白脱力一般窝进沙发里,后xue红肿不堪,刚才周竫的鸡巴插进去,真的好爽,又痛又爽,根本不用什么技巧,就那么撞几下,他就交代了,泄得小腹处一片泥泞。
他闭上眼都快睡着了,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余白接起来,听到上司在电话里说:“下午你不用来了,总部那边派了个新人过来,这几天暂时替一下你的工位。”
“工资也替了吗?”余白笑笑,那边果然有瞬间的沉默,他随手按掉了通话键。
早上穿过来的衬衣西裤皱得不像话了,纽扣也扯掉了两颗,余白花了好久才穿戴整齐。
他推门出去,看见女佣人就站在不远处,于是说:“帮我做一碗蛋羹,你会吧?不要放葱花。”
那棕黄皮肤的年轻女孩点点头,目送他一瘸一拐地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