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塞在巴尔卡骚穴里。
克尔挤压酒袋,另一只手从巴尔卡腰腹身上感受着酒液进入时的凸起感。不管巴尔卡如何呻吟呼喊,有些不悦的说道:“哼,可惜了老子一个酒壶。”
两公升左右的酒液挤了进去,克尔将意识模糊的巴尔卡从身后抱起,一手从大腿绕过,按在穴口上不让酒精露出来。
“哈啊好涨啊将军,别哈啊”巴尔卡无力的靠在克尔身上,两手垂在身侧,随着走动摇摆。他能看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腹肌被撑的变形,水声响的清脆,肚子胀痛难忍,被克尔塞着的地方像要炸裂,痛苦不堪。
“把老子火勾起来了,又说算了?”克尔抱着巴尔卡走到一干净处,揉了几下他鼓胀的肚子:“是你自己贱的不行,主动去吃老子鸡巴,那就给老子干到底!”
克尔一口一个老子叫的巴尔卡兴奋不已,一种源自心底渴望被人征服和被掌控的奴性涌了上来。他不由自主的说道:“好求将军大鸡巴干,干死我吧我生下来就是给您干的”
克尔一听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了,焦躁的命令巴尔卡夹紧屁眼,然后松开了一直堵着的手。
一股晶莹的酒液时粗时细的从巴尔卡骚穴里流了出来。巴尔卡压根没吃什么固体食物,灌肠的酒液自然干净无比。
待确定干净以后,克尔抱着巴尔卡摸了摸他开合不断的淫穴,将自己鸡巴对准,一个凶猛的突刺。
另一边,无数细小的邪眼触手团团纠结,组成了一个极为粗壮的黑色大屌,上面流转的触手像是青筋一般,黑粗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触手又是一阵流动,分泌出了黏滑的液体,这是具有催淫和润滑效果的体液。
被胶衣捆着的巴尔卡还沉浸在梦里骚穴排酒的感觉里,茫然无知。几根触手攀上他的身体,将他牢牢固定住,那个婴儿拳头大的触手屌也不久等,姿势摆好之后,飞快的冲击过来。
“呜!”巴尔卡身体猛地一痉挛,整个身体朝着天一震,鸡巴抖动着流出了一股微黄的液体。
——巴尔卡居然被活活插尿了。
现实和梦境同时抵达的双重快感冲击让巴尔卡爽的魂飞天外,他此时也无法怀疑克尔将军尺寸是不是太大了些,而是淫荡的被克尔抓着两条大腿,干的汁液四溅。两条结实粗壮的小腿痉挛抖动,脚趾时而并拢时而放松,显然爽到了极致。
“嘶啊,早知道就等酒干点在插了。哦妈的,真紧,比女人的逼还紧,妈的,操死你,操死你个骚逼”克尔一边抽插一边辱骂,鸡巴顶进去的时候因为内壁的酒精原因,带着一点刺痛感,刺激的克尔凶性大发,一改平日严肃刻板的形象,插得巴尔卡淫叫不休。
“啊将军的大鸡巴,好粗啊,顶死骚逼了呃骚逼要被操死了”巴尔卡感觉自己内壁被完全撑开,涨涨的压迫着他的前列腺,前端的淫液滴滴沥沥没个完,一股腥臊的男性体液味遍布整间密室。
“说,你是不是贱货?是不是个欠操的贱货?嗯!?”克尔操的爽快,大声质问道。
“不呃!是是贱货是欠操的贱货!!”巴尔卡不想承认,但快感却逼得他越来越爽,鸡巴根部好像已经聚了一堆,两颗蛋子被操的晃荡不休。
“啊啊啊!!将军的鸡巴好大贱货要被将军操死了啊啊用力,哈啊好爽”
巴尔卡大声的淫嚎,两只眼睛都翻了白,浑身上下被汗液浸透。克尔也觉得燥热难耐,将巴尔卡放到地上做了个狗爬式,一边冲刺抽插一边脱光了铠甲,赤条条的肉体上遍布伤痕,显然是身经百战,男人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