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的性瘾越来越深,几乎到了一发作就立刻要挨Cao的地步,由于在门派里诸多不便,林夕言便寻了个由头,和云舒一起下山去了。
下山的第一天,林夕言就给云舒穿了环,还是系统赠送的荆棘环,两枚扣在ru头上,另一枚则穿在本就无比敏感的Yin蒂上。软嫩的Yin蒂被金属环强行拉扯出外Yin唇的保护,yIn荡又可怜的凸出来暴露在外。没过几天,他的ru头和Yin蒂就肿胀到葡萄大小,即使是最轻微的摩擦也会让他chao喷不止。
这一天他们所到小镇的ji馆开张了,据说有很多带劲的表演,林夕言颇有兴趣的带着云舒去看。
云舒只披着一件半透的红纱,腰间用红绸松松系了个结,两个又红又大的ru头若隐若现。亵裤早就不穿了,可即使这样,走路时双腿的摩擦还是不断刺激着那处敏感至极的Yin蒂。
“呜啊,不行又、又要喷水了嗯啊啊,saoYin蒂、受不了啊救救我”
“师尊要弟子怎么救你?”林夕言在一旁冷眼看着云舒抖着腿又一次仅仅因为走路就chao吹了,终于开口回应道。
“呜不要、不要走路了好不好真的、不行啊让我、爬呜爬进去像他们、一样啊”
“那些可是最低贱的炉鼎,师尊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师尊真的想在地上爬吗?像母狗一样”
“啊哈想的!我想要在地上、爬呜、想要做夕言的、炉鼎母狗也、也可以喜欢、喜欢这样啊”云舒迷乱的趴跪到地上,腿间再一次涌出黏腻的sao水。他向前爬了两步,低头用脸蹭了蹭林夕言的脚,内心竟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仿佛本就该是这样
“既然师尊喜欢,那就不能后悔了一直做我的狗吧”林夕言抬脚向二楼的包厢走去,云舒晃着屁股四肢并用的快速跟了上去。
ji馆的开张表演很快就开始了,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瘦弱的年轻男子,他的大腿被拉开到极限,用木棍固定住,露出那个深褐色使用过度的屁眼。看客们纷纷吵嚷着宣泄自己的不满,台上的嬷嬷却一脸神秘的挥了挥手,高声介绍第一个节目:“各位爷请安静,这个ji子确实是个松货,不过他不是用来Cao的,请各位爷欣赏第一个节目——拳头打xue。”,
话音刚落,一个肌rou虬结的半裸汉子就快步上来,他双手握拳,没有做任何前戏,拳头就慢慢塞进了男子松松垮垮的屁眼。男子清秀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嘴里开始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汉子的拳头毫无阻碍的cao进了男子的屁眼中,接着又快速拔出,带出一小节深红的肠rou,然后换左手的拳头再次插入。
就这样左右手交错着不断进出那个屁眼,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真像是打拳一样,而那个充当沙袋的瘦弱男子面露痛苦,rouxue却是被打的yIn水四溅,sao红的肠rou翻进翻出,yIn靡非常。
表演完毕,众人纷纷喝彩,包厢里不断有炉鼎们爬出来到台上打赏。林夕言拍了拍云舒的屁股,云舒呜咽了一声,他和其他炉鼎一样,此时xue里塞满了打赏用的灵石。此时得到主人示意,他扭着腰也爬出门去。由于塞得灵石太多,他的肚子几乎要贴到地面,这让他爬起来有些辛苦。包厢里有人注意到他异常的身体,吹着口哨高声调侃着。
这种暴露在外被人注视的感觉太舒服了唔啊、想要尿bi水了不要再、再吹口哨了啊真的好像、好像变成母狗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喷水爽死了啊主人
云舒涨红了脸,他爬的越来越慢,两个xue里已经开始有水渗出来,还冲出细碎的小块灵石,一路爬一路往外掉。看台上的口哨声更响了
好不容易到了舞台上,他喘息着收缩屁眼,挤出了三块灵石,然后爬回了包厢里。
“做得很好,炉鼎就应该这样随时随地发情,不停的尿sao水,师尊现在就是一条想要大鸡巴Cao的sao母狗而已。”
“呜主人、我是主人的sao母狗、sao炉鼎发情了哈啊、啊啊”明明身体里已经装满了大大小小的灵石,但是还是好空虚云舒流着口水蹭着林夕言的裤裆,饥渴的看着那逐渐勃起的阳具。
接下来的表演两人已经无暇顾及,包厢里传出的yIn叫几乎要和舞台上的娼ji们一较高下。等他们再次看向舞台时,已经到了ji馆的压轴表演,两条又粗又长的灵蛇死死缠住一具白花花的赤裸身体,两蛇一人正在激烈交配着。
随着体位的变化,原本被夹在两条巨蛇中间的男子被翻了个身,被cao到失神的脸正好对着林夕言所在的包厢。
“啊哈这是、呜溯淅啊、啊哈不要、主人不要捏、Yin蒂要、烂了,母狗的saoYin蒂要被、捏爆了啊唔啊啊”被自己曾经的弟子分散的注意力很快又重新回到下体的极致快感中,云舒被捏着Yin蒂sao叫着尿了出来,同时一股股滚烫的Jingye也射满了他空虚的子宫。
就在这时,本就处于金丹后期的林夕言感觉丹田灵气翻涌,金丹动荡着化作一个双目紧闭的孩童,他结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