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是一个头发白了一片的人,明明只是不到四十,却像五十多岁。他每天Cao劳生意活,试图挽救苏家,但根本没有一点作用,眼睁睁看着一代代的繁荣真的要在自己手里断了,苏父不甘又无计可施,心神疲惫。苏纡走进去时他靠在椅子上闭目不知道思考什么。
“纡纡,你来啦。”苏父听到声音睁开眼,慈爱的看着苏纡,让她坐下。
苏纡行了一礼,乖乖坐下。
“纡纡,你年龄也不小了,该决定你的终身大事了。你有没有对哪家公子上心?”
“”苏纡才17啊哦15就是成年了。
看着苏纡垂下头不回答苏父没有理继续道“若是没有为父为你物色了几处人家,你回头去看看有没有合意的。虽然,你过去,不会是正室,但他们多是为人正直之辈,就是妾也不会放任自流,你”苏父还想说些什么,看着苏纡一个眼神没给他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他多为苏家四处奔波,忙里忙外,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并不亲,有时候甚至忘了有这个女儿存在,现在却想要她力挽狂澜,苏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但是,他真的不想苏家就这样结束,所以,他必须坚持。
“纡纡”
“女儿明白,全凭父亲做主。”苏纡抬头露出一个微笑。苏父欣慰一笑,“纡纡,你长大啦那你最近就呆在房中,切勿乱跑,做好准备,为父将那几位的画像给你送去。”
苏纡点头“女儿还想出去打点一些东西,望父亲准许。”
苏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苏纡行了一礼退出去。
没有人陪着,苏纡就自己出去,按着脑海里的到了街上。古代的大街人来人往,道路两旁都是吆喝的小贩,买各种东西,苏纡忍不住好奇的逛起来。
这个时代应该不像她的那个世界以前的时代一样对女子苛刻,从大街上她经常看到有女子在卖东西,而且来往也有女子经过,虽然大部分也会带着面纱但没有她听过的不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种感觉。
逛了逛往当铺去,先将发簪头饰卖掉,换了400两银子,然后到衣裳店买了一身男装。她的目标是青楼,总不能一女子身大摇大摆的进去。然后去药店看了一番,买了点药材。苏纡经常走南闯北的冒险,收集不少药方,不然在野外哪有医生医院什么的,而这些知识让她在野外轻松不少。接着去酒楼找个位置坐下吃饭,酒楼里鱼龙混杂,闲言碎语多,能打探到她想要的消息。
“隔壁老王狗又丢了,这都第几次了。”
“诶张三李四为一头牛吵起来了,谁都不肯让,闹到县衙去了。”
“如花和来福也因为一头猪吵了,唉可怜现在的县衙哦,啥子都要管。”
“哈哈看如花那彪悍的刁妇样,难怪那罗老爷天天呆在红尘院了。”
“诶别说,红尘院里的姑娘,真的是个个都标志啧啧,比凝香阁里的好看得多!”
“诶诶!对了大后天红尘院的花魁令夏姑娘要上场跳舞,这可是她自从一舞夺得花魁后就再也没有跳过,你们说,这二王爷会不会也到场?”
“嘁你这不是废话吗,自从令夏姑娘夺得花魁后她几乎就是成了二王爷的专属,哪次出台二王爷没来过?”
“也是哦,啊好想看一下传说中的花魁舞啊!”
“别想了,那天红尘院进场可是要50两银子!就你,还是去宛星楼吧!”
“诶诶,别光说我你不也是!”
“啧啧”
苏纡将钱结好,走出去,往工匠处走去,她还需要,最后一样东西。
因为苏纡要做的东西很小也没什么复杂的,所以马上就付了钱,约好明日午时过来取。
衣服花了70两,吃饭40两,做东西35两,她还剩下不少银子,而且这么一看,这红尘院的进场费确实挺贵的。不过她够就是了。
接下来两天苏纡换上男装去红尘院里踩点,发现平日进去只要20两,50两是因为那天有花魁表演吧,真会经营。
出来时苏纡借找茅厕绕到偏僻的地方,看到一辆车正运食材进来,而后注意着,晚上又有一辆车将剩下的运出去。
终于,到了花魁献舞这一天。苏纡摸了一下衣袖里的道具,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