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起不在意的笑着看舒忧慌慌张张,脸蛋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或者羞耻而晕红,可爱的紧,一伸手又把人拽进怀里亲了亲,“那舒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没有人来,就能好好肉偿了么?”说着把在胸口推搡的手握住带到下身去,“你还欠我好些银子呢,利滚利,这会儿你还能算清么?”
于是舒忧亲自演绎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两个人发现舒忧只是摔门,并没有反锁,于是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左一右爬上了床...
袁起凑过来帮忙,不顾舒忧支支吾吾的推搡把人扒光,张晋远的衣服对他来说宽松了很多,但好歹是裹上了能蔽体,他生怕这两个堪比禽兽的混账就地宣淫,于是佯装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回去吧,我出来许久了,免得让主持着急。”
舒忧无话可说,况且也说不过无赖,袁起那根兴致勃勃的阳物热烫不已,隔着衣衫熨散在手心里,脑袋里已经不自觉在回味淫欲的快慰,身下那处花穴陡然间泛起酥痒,舒忧小声的呜咽,被袁起打横抱起时也没做多少反抗,只求鸟兽虫鱼都躲起来,只求不要有人出现。
“那...睡觉去?”
“你先看着他。”张晋远卷起衣袖朝河边儿走去,“我先把他衣服都洗完,然后再干正事。”
张晋远还在河边儿洗衣,舒忧被抵在树干上亲吻时悄悄睁开眼往那儿看去,看到他将衣服拧干,抖开,再放进背篓,还想再多看几眼,被乳尖上的疼痛打断,
舒忧闹不清矛盾的的自己,忍着疼小心翼翼的回应起来,应是取悦了张晋远,头发被松开换作轻柔的抚摸,唇齿间也渐渐温柔下来,耳边听袁起说,“那鸟儿倒是帮了忙,没有你刚刚那一声叫唤,兴许这会儿还没找到你。”
“...梦见他特别浪,主动求上。”
“哪一次不翘气?”
被迫抚摸着粗硬的一根,恨不得五指用力掐的他不能人道才是好,舒忧苦着脸辩解,“混蛋,那是你迫我借的,而且...”
那晚...那晚在赌场喝的有些飘,身上只余的银子都被输去,越不甘心越是负债,张晋远过来清盘,袁起手一挥帮他垫付了全部的赌金,之后便被两人带去上房胡闹了大半夜,在被做的哭叫求饶时按了借据手印。
明明是被欺压的那一个,欺压到要躲起来,可是现下偏偏生出些理亏的感觉。
“他现在不也算是主动求上?”
“我先问问,你白天在教室到底梦见什么了?”
“把加湿器关了吧,就用这一次。”
张晋远终于满足,放开舒忧,把腰封解开脱了外衫递给他,“换了,小心害了风寒。”
袁起听了就笑出声,“难为你了,动作快些,只怕我们舒忧这几日饿的狠了等不及。”说罢低头把舒忧的抗议都吃到口里吞下肚,手从宽大的衣襟伸进去揉捏,惹来挣扎也不管,“别太激动了,舒公子,待会儿保准肏的你欲仙欲死。”
“而且什么?”袁起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肩窝里,用手指梳理他的发丝,似乎温柔的很,可嘴上却不那么讲理,“那晚你哭着求着要按指印的,我可是再三劝你,张晋远可以作证。”
第十八章
张晋远和袁起循声而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们心心念念找了好几日才找到的人正撅着屁股疯狂的捞水洗脸,恨不得把脸撕下来放水里揉搓揉搓才够,还边洗边漱着口,衣裤都被浸湿了大半,扎起的发丝也松散开,模样狼狈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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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倚砸在脸上,温热且稀,那作恶的鸟倒是十分欢乐,尾巴翘来翘去,俯看着倒霉人跑到河边去捞水。
舒忧好险站不稳,虽然还没能看清来人,但心中已经在大呼“祸不单行祸不单行”,抹去眼睛上的水看到两人后,果然祸不单行。
“那...睡觉去?”
“放开,会有人来的!”舒忧奋力挣开袁起,手忙脚乱的把散开的衣襟又拢起,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么?怕他们找来,于是便找来,怕他们就地宣淫,于是便就地宣淫,如此还是不要乌鸦嘴,若是真有人来,大约从庙里被赶出去后还得要迁个城生活才能安心。
“不知道,能闻出味道么?”
“说到这个,既然你喜欢斋饭,便陪你再多呆两日,”袁起居高临下捧着舒忧脸蛋,状似威胁,“这两日之后你还不老实,就日日夜夜永远是斋饭,再也见不着半点儿荤腥。”
“翘气了这是?”
“宝贝儿发现加湿器里滴了香薰吗?”
“已经扔了,三无产品。”
“舒忧!”袁起皱眉喊到,一旁张晋远直接大步走去一把拉起舒忧,沉声呵斥,“做什么呢?”
知晓了前因后果,惹来了颇不厚道的一番大笑,袁起拥过愤然的舒忧不由分说亲了一通,美言“尝尝还有残留余味没有”,着实把舒忧又恶心了一遍,唇舌牙关被吮的发疼,他推开袁起,还不待缓过一口气,又被张晋远拉进怀里亲吻,脑袋被揪着头发禁锢住,不容反抗,舌尖又被咬出血,泛起咸涩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