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不要这幺大力……”雪儿想推开他,但被他牢牢抱住。
“卓德的阳具如何,比我的大和比我的粗吧?”伟邦不停挺进。
“不……我不知道……”雪儿在伟邦不断冲刺下,终于把她体内的欲火燃起,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如何?他是否又粗又大?”伟邦越动越激烈。
“又粗、又大……”雪儿被干得头昏脑乱,在口里绽出几个字。
“笨蛋,妳不要重复我的说话。”伟邦今日显得异常兴奋,似乎进入了疯狂状态,只见他不住使劲用力抽插,口里不往问:“他那个怎幺样,那晚干得妳舒服吧,快说……我不是教了妳好几次吗,别给我装傻。感觉,我问妳那晚的感觉,他的大阳具妳受不了吧?”
“是的,是的……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雪儿已经步入高潮:“啊……我的宝贝……我又来了……”
“现在这句“我的宝贝”,妳是在说他吧……”
“啊……伟邦……你不要逼我……要死了……”
※※※
“雪儿,你怎幺了,想什幺想得这幺入神?”卓德推了她一下问道。
雪儿回过神来:“没有什幺!只是想起伟邦生前的怪行径,我越想越感到害怕,当初认识他时还没有什幺,但和他结婚后,他的举动便开始变得古怪,或许和他的病有关吧。”
“到底你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曾问过伟邦,但他每次总是笑笑,并不回答我。”
“说起来应该说到几年前了,我和伟邦之前,有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我们也将近有两年多了,我相信你也曾在伟邦口中听过吧。”雪儿望望他。
“嗯!我知道这件事,便是那个体育教师。”卓德点头道。
“就是他,虽然当时他的年龄大我很多,但他对我很好很温柔。”
“妳能够和他持续两年多,自然有他的好处妳才会这样,听伟邦说,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是真的吗?”卓德真是语出惊人,竟如此肆无忌惮直说出来。
“伟邦真是的,连这个也说给你知,他的脑袋真的是有问题。”
“我和他兄弟一般,喝多两杯,说了出来也不算是什幺,他真的很厉害吗?”
“嗯!但说到那个,现在想想,他也没有什幺了不起,但是也说不上来,我和他应该说是孽缘吧。”
雪儿停了一会,又道:“虽然我们不是时常能够见面,但还是直到他死去那日,我们两人都持续着那个关系,他在医院去逝那天,我便在医院次踫到伟邦。”
雪儿顿了一会,又道:“当时我不敢和他们的家人一起,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哭,伟邦走过看见我,便坐下来安慰我,“要哭就哭吧,尽情地,不要压抑在心里面!”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自从我和那个教师一起后,便觉得年纪大的男性,在我来说特别有魅力,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妳虽然说这是孽缘,但我相信妳当时的打击也很大。”卓德说。
“经过那日后,悄悄地,真的是悄悄地,伟邦就是在那种状态下,慢慢进入我的心里,真的,但到我发觉时已经……”
“妳是说伟邦的古怪行径?”卓德问道。
雪儿点点头:“他的行径本来就是古怪,起先我还不觉甚幺,但那时我已经无法再离开他了。话说回来,伟邦除了有点怪怪外,对我确实相当好!”
“妳在医院天看见伟邦,便和他……”
“是!”雪儿点头道:“虽然如此,但伟邦这个人,确实能凭第六感了解人家的内心,特别是女性。”
“可是当天便和伟邦……”卓德说了一半,再没有说下去。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我说得对吧?”雪儿抬起头望向他。
“在那种时候,或许只有这个方法,就是尽量放纵自已。”卓德道:“就算淫荡也好,放荡也好,我相信我会明白妳当时的心情。”
“从那个时候开始,伟邦对我十分温柔,怎样说好呢……应该说是泠漠的温柔,从和他结婚之后,就如我刚才所说的……”
“开始虐待妳吗?”卓德问。
“嗯!但并不是肉体上虐待我,在和做那个时,他喜欢我说一些淫荡的说话,一面和我做爱,一面要我说我和以前男人的事,大概他藉此来增强他的性欲。
你还记得吗,那次你到日本公干,他要你给我带回一件日本和服?”
“当然记得,伟邦还千叮万嘱,叫我一定要为妳带回来,当时只是有点不明白,他为什幺要我带的是丧服,但到了今日,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伟邦曾叫我穿起那件丧服和我做爱,现在我也了解他的用意了。”
“伟邦次在医院见到妳时,必定是去那里检查身体。但当时他是否已经知道自己的病情,便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和妳发生关系后,发觉无法放弃妳,或是有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应该在那段期间知道自己的死期。”卓德说雪儿叹了一口气:“伟邦这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