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是顾氏旗下的一名农民工,为人本份,整日勤勤奋奋兢兢业业的工作,自认对的起顾家给的那份工资,对顾家心中也存了一份尊敬。
他以为会跟千千万万个农民工一样,平平凡凡的度过一生。但没想到,在某天夜里,他被当成杀人犯带进警察局,从此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虽然几天后警察局发现抓错人了并且放了他,也给他赔礼道歉了。但是,在被拘留的那几天里,日日审讯给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且回去后给他的生活都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但周围的人用有色的眼光看他,他每晚还睡不安稳,夜夜被惊醒。
久而久之,原本纯良的性情,变得Yin暗狂躁。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顾家二少爷判断错误,导致他被当成杀人犯,最后仗着有钱有势居然一句抱歉抓错人了就把他打发了。
在某一天再次被吓醒的夜里,张铁柱发誓,他一定会让这个养尊处优的二少爷,尝尝他所受的冤屈。
而现在,他做到了。
“唔,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一间堆放杂物的仓库里,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缩卷了一具结实健壮的裸体,双手双腿都被麻绳牢牢绑住,刚毅英俊的面容,此刻浮起可疑的chao红。刚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被绑住,想起自己被人打晕的事,看向不远处男人的眼睛变得愤怒。
“我是你家的花匠啊,做了什么,哼,二少爷不是很清楚吗”
温柔的声音在下一秒骤然变冷,男人不屑的笑了一声,固定好正在拍摄的手机。慢慢的走向他费劲心思捕来的猎物,Yin测测的看着那具被束缚住的身子。抬起穿着解放鞋的脚,突然重重的踩在那蜜色肌肤的tun瓣上,顺便把从tun缝中露出的木柄,残忍的推了进去。
“啊啊~~~”
鲜红的血立刻从tun缝中溢出,就像女人流产一样,两三条血线流到大腿中。
男人见他的二少爷,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发出对他来说极其悦耳的痛苦呻yin声。那泛着白色、颤抖的唇瓣,看着格外养眼。
“你,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意识到插在他体内的东西是什么时,顾彬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像头失去理智愤怒的狮子,想扑向那变态咬破他的脖子。可浑身乏力软绵绵的身体,让他行动失败。那处的痛,使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
“怎么对你?我亲爱的二少爷,这样,还是这样”?
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脚却毫不留情的踩在顾彬的胸口上,硬硬的鞋底压着深色的ru头揉虐,那样子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恶魔。,
顾彬从未关注过他家的花匠是谁,印象中的这人总是蹲在花丛里,穿着灰色衣服带着一顶草帽拿着小锄头给花松土。别人问他话时,也是低着头含着背回话,活脱脱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哪有此刻的半分嚣张、不敬。
“你死定了”,威胁的话从牙缝中挤出,从小到大,谁敢这样对他。
闻言,男人嗤笑一声。死,当他走进顾家大门时,就没抱着能安全出去的打算。这些有钱人,就是可恶,毁了别人的一生还毫无悔意。想到他在拘留室所受的没日没夜的审问,想起夜夜失眠或惊醒,心里的恨意,全转换成力量,更加用力的踩向那颗ru头。
“唔,可恶,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今日所受的屈辱,我定会加百倍前倍尝还给你”
这话一出,更加挑起男人的怒火。蹲下捏住那不服管教的嘴巴,从口袋掏出三颗红色药丸,想也不想的全部塞了进去,强制对方吞下。
“咳咳咳咳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顾彬被药呛到满脸通红,怒目相向的看着折磨他的变态。
“放心,那是可以让二少爷欲生欲死的药”
男人突然Yin森森的笑了起来,伸手将蜜tun中的血棍拔出扔在地上,掏出裤裆中的狰狞,在顾彬恐慌的视线下,对准那个血洞,用力捅了进去。
“啊啊~~~王八蛋~~快给我滚出去~~”,
顾彬那拼尽全力的挣扎,对男人来说,不过是助兴剂,让他更加兴奋的去cao弄二少爷的处子xue,撞得里面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
男人想到他一个农民工,首次开荤竟然是拿顾家二少爷的xue开的,心里就激动不已。双手握着那劲窄的腰身,往高热狭窄的甬道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