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进屋便吃了一惊,地上随意扔下的皮带,装置被启动而弯曲的床,绑紧的男人tun部被高举,剪开的裤子里,rou团上布满深深浅浅的棱痕
猫耳少年别开看向他惨tun的眼,又见到他爬满泪痕的脸。
他的头侧着,眉微蹙,双眼浅闭着,唇无力地启着,大概是刚经历过一场可怕的鞭打。
零按下按钮,恢复了装置。
他睁开眼,发现床被放平,铁链“哗啦啦”地抽吸了回去,那个唤作“零”的少年正在解开他的绳子。
“你给我听着,”零压低柔和的声音,显得Yin沉,“再想跑的话,我就叫我的手下们毁了你的后面!我可没有主人她那么好心!”
他虚弱地默然,任他摆布。“裤子脱了。”零收起解下的绳子。
他惊恐地望着他,紧张地捂住紫肿的tun。
“自己抹药还是我给你抹?”零不耐顿地拿出一瓶药膏,“就算我要抽你,你也挡不住。”
“我自己自己来”他接过药,脸上红红的。
零转身,“门口有手下,有事就吩咐。他们不会为难你,除非你想逃。”离开。
他轻轻褪下自己的裤子,望着自己深红发紫的屁股,想起了她哭着扔下皮带跑开的样子
果然自己来还是很费劲他小心翼翼地背过手轻抹药膏,疼得他嘤咛出声。
“还是我来吧。”
他僵住,打了一个大哆嗦。一抬头,他那双大眼睛对上了她眯起的杏核眼。
接过或说夺过他手里的药膏,她捞过他丰满的腰,感觉到他的僵直,轻拍他的tun瓣,他便颤抖地软下来。她抹匀药,轻轻抚过他受伤rou团的表面。他发出压抑的低yin,tun上的肌rou绷紧起来。
“放松,乖,不然药不吸收会疼更久的。”她又轻拍了两下。
他回头垂眸望着她莫名温柔却凄凉的侧脸,缓缓深呼吸,松懈了肌rou。
“零刚刚是不是吓唬你了?”她尽可能轻柔地推着药,“别当真,他没有碰你的权利。”
他皱眉忍着痛,默默听着她的话,手却抓进了床单――毕竟怎么说屁股都已经被抽紫了“主人再轻点儿好吗?”轻轻的声音。
她,这回轮到她,僵住了。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看向他,凌乱的发顶对着她,不知表情。
“零不是那样叫你了吗?”他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淡淡地说。
“可他是你是”她慌乱地揉着他的rou团。
“啊啊――疼!疼!”他扭着屁股,连连叫痛,“轻点儿――那我叫你什么?!”
“”她轻轻揉着他红肿的屁股,心里波澜起伏,“问这个做什么?”
“能让你冷静下来,高兴起来就好了”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她指尖似乎开始颤抖,事实上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摇晃。
他发现她的手离开了他的伤tun,莫名地害怕起来,似乎有事情要发生。
忽然,她从床边滑下,摔到地上。她的膝盖“咚”地磕跪在水泥上,留给他一个蜷缩的背影,紧接着,啜泣声渐渐清晰,她的口中似听还絮絮着什么――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啊――――!”她凄冽的嘶喊贯穿了他的身体,环绕在屋内。
“怎”他话未出口,就见到几个零的手下冲了进来,忙扭进角落缩起。
“殿下!”疑似领队的男人焦急跪在她的身旁,身后跟的几个都纷纷照做。
这几个手下的身材极好,高大匀称,肌rou协调――虽然都不是一身横rou,但力气一个个都不小这是被捆成过蚕宝宝的他的想法。
她的一只手抓进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揉烂了胸口的衬衫。
就像痛苦地无法呼吸,她双目空洞,唇虚弱地翕动着。
“殿下!呼吸!”领队轻拍她的背,“呼吸!”
“啊――!”她又大喊一声,一道掌风打在面前人的脸上。
她的力气竟然这样大他看见栽倒在地的领队麦色的脸上浮起一个鲜红色的巴掌印。
“拦住她――!”领队捂着脸发现她爬起身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