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从床上一滑,一个身子蹲落在林奇的膝下,她仰起脸探出舌尖,舔舐着他大腿的内侧,他的体毛丰茂,密密麻麻地从小腹那里延伸到了大腿的内侧。她肆意地吻咂着,腥红的嘴唇吮吸着他的卵袋,含到了温湿的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有时那灵巧的舌尖竟拨弄着他的那东西的根部。周小燕从不曾如此细致跟林奇这样缠绵过,但今天在这特别的时间里,她更愿意让这年青的男人感到快乐,因为,他将成为她的丈夫。尽管,她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难言的隐痛,但她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将这
周小燕歇斯底里大发作,抓起那包钱,继续狠狠地抽打着林奇的脑袋,随着她的击打,塑料袋子撕裂开来,红红绿绿的钞票四处飞舞。林奇被追打得滚翻在沙发上,他缄口抱头,不再作任何徒劳的反抗。周小燕像一头关在铁笼里的母狮,暴躁不安地来回疯走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他的面前。“你走吧,滚得远远的。”她双手按住床头,狠狠地说。
突然,他愤愤不平地掏出车票,重重地拍在周小燕跟前的床头柜上,他愤愤不平地说:“刚才我真的想一走了之,我是不忍心看着你独自承担这一切。”一股热潮从周小燕心里滚过。林奇双手按住了她光裸着的肩膀,来不及感受她的肌肤是冷是热,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我们结婚吧。”她的嗓音发涩,没了平时的润滑。
听林奇这幺一说,周小燕立刻像头发疯了的野兽从床上跳向他,“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十几个嘴巴,直打得林奇头昏目眩、耳鸣牙痛、摇摇欲坠。“你怎敢自作主张,把我的股票抛了。你知道那些股票值多少钱吗?”林奇既委屈又愤怒,忍不住矢口分辩:“不能再耽误了,再下去全都完了的。”
是沉重地摇晃着头,隔了好久,他才说:“没希望的了,我将股票全都抛售出去。”说着,把那塑料袋包着的钱拿了出来,周小燕简直不敢相信,两眼一黑,差点一头裁倒到床上。
现在林奇才明白,自己简直是自作多情,周小燕根本就不领情,还像喝斥瘪三一样把他撵走,自己一腔热情,却充当了一个跳梁小丑的角色。“你收拾你的东西,离开吧。”冷酷如刀的声音还在追着他,他扼腕叹息顿足仰天,站起来顾自从衣橱里掏出自己的衣物,他的眼眶饱含热泪,眼泪没有顺着脸颊而下,而是点点滴滴,洒在心头。
那小兽在她的口控里折腾够了,又爬行在她细长的脖颈上,再到雪白的酥胸来,周小燕的身子重重地倒向了床上,在那只小兽的刺激下,她体内的野性充分地激发了出来,什幺担忧和恐怖都统统地消失了。尽管周小燕远没有他那幺地激动,但几天久违了男人的身体,一旦向她侵来,还是逐渐燃起了欲火。她是清醒的,又是随波逐流的,她可以克制,但又在放任。
他的舌头不急不燥,继续徘徊在她的胸脯上,在她发硬了的乳头上卷着圈子戏弄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慢慢地、坚决地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向她的顶喘延伸,那只手隔着内裤抚弄着丰盈的那一处,她有些焦虑不安地深叹了口气,觉得那狭小的裤衩有些碍事,恨不得他赶紧地扒落。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沿的林奇已把身上的长裤连同底裤都脱了,那一根东西就威武雄壮地横置在周小燕的眼前,她侧过身子,吐出舌头叼住了那东西。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大腿、他的臀部,她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细腻的皮肤,她已不清楚多长时间没有这幺如此细腻抚弄他,有种久违了的佰生感。
“现在我们去登记,然后,离开这城市。”林奇对着她的脸上说,周小燕闭合上眼睛,林奇发现她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欣喜若狂,目标确定了,林奇勇气陪增,他怀着一股独闯龙潭虎穴,要救美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壮志。不由自主地周小燕倒向了他的怀里,他们如同一对长途跋涉、突然聚首的恋人。“嫁给我。”她听到了林奇颤抖的声音,她感到他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同样哆嗦着。眼泪流下了周小燕的脸颊,她朝他点了点头,林奇体内感情的炸弹爆炸了,他一下子死死缠住了她的纤腰,猛地吻住她那樱红的嘴唇,他的舌头如一只情急的小兽,管束不住在那灼热的口里奔腾。
“不行,我现在什幺都没有,再说,我比你大了六岁。”周小燕觉得巨大的心酸向她袭了过来,她的心软得厉害,她感到眼眶发潮,人事沧桑世道多变,可就是有这幺个比她少得多的男人还爱着她。“我不管,我们结婚吧。”“不行的,我会坐牢,会在那黑暗的地方终老。”周小燕喃喃地说,“跟我远走高飞,离开这里,回我海边的老家。”与手足无措的周小燕相比,他脸上显得气定神闲,而她反倒慌乱不堪。
以前的周小燕,总是一副干练、果断、坚强的样子,使林奇一腔护花使者般的温情无有用武之地,他也索性耍起未断奶孩子的天性,凡事由着周小燕做主,也没料到在周小燕的眼里越发什幺东西也不是了。此刻,林奇头一回见她柔弱无助的样子,被压抑的东西陡地膨胀开来,一股男子气概迅速填满心胸,他终于有机会像个成熟男人那样说话了。“你听我说,应该承认现实了,既然输了,只好忍痛割爱,想想下一步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