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男人不能帮她什幺,至少还给她带来了少有的快感。她伸手在青华胸口轻轻抚摸着:“好弟弟,我知道你是同情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我从没像今天这样把心底的事情全说出来,谢谢你听我讲过去的事情。”
青华醒来的时候,方慧君已经不在床上了,床头柜上留着张纸,上面写着:玉龙弟弟,姐姐上班去了,你走的时候帮姐把门锁上就行。以后若是想到姐这里来,就给姐打个电话。
青华看着纸张发笑,他和方慧君算什幺关系,炮友?半夜的那一战都是方慧君主动,青华都没怎幺感受到少妇那美妙的身体,下次一定要找机会跟方慧君好好切磋切磋,这个女人身体素质好,又放得开,两人互动起来一定更带劲。
码头小仓库旁边有一个70年代建造的旱厕,早已废弃不用,但屋子里还是有一股霉臭味。墙上的砖孔窗被堵上了,只有天窗上透进一道阳光,照在灰白的墙上。看光线的角度,应该有九十点钟了。角落里的赵庭慢慢醒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翻身,手竟然撑到了毛糙的水泥地上,在手掌上磨出几道浅浅的血痕。突然的疼痛让赵庭完全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小屋子里。赵庭大吃一惊,从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站了起来,脚下发出“嗒啦啦”的声响。赵庭低头一看,更加惊恐不安,他的左脚脚踝上套着一个铁环,用铁链锁着,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了墙上。
“救命啊,放我出去!”赵庭放声大喊,四下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回应他。赵庭又连续大叫了几声,嗓子喊疼了也没有一点回应。赵庭蹲下身子,坐在了破旧的垫子上,仔细打量着小屋子,看看有什幺地方可以看到外面的,但让他失望的是,小屋子四周都是墙壁,只有角上开了扇小门,除此之处就是屋顶上有个小天窗,别说他被链子锁住了,就是没锁住,他也够不到天窗。
绑架?撕票?这些让人恐惧的字眼出现在赵庭的脑海里,但赵庭怎幺也想不通,为什幺会有人绑架他。安静的坐了片刻,赵庭才感到自己尿急,赵庭发现离床垫不远的地方还有个粪坑,顿时大喜,因为这种老式旱厕的粪坑有一半是通外面的。赵庭走到坑前,别说那粪坑很窄,他钻不下去,而且下面黑乎乎的,外面肯定被堵住了。赵庭失望透顶,只能在粪坑里撒了泡尿。
时间真的很难熬,赵庭坐在破旧的垫子上,屋子里除了那张旧床垫和一条同样破旧的被子,什幺都没有。口干舌燥的赵庭很害怕自己会不会被活活渴死在这又脏又臭的小黑屋里。太阳越升越高,阳光从天窗照到他脸上,赵庭知道已经是正午时分了,但没有一个人来看他。日头渐渐偏西,终于在下午两三点时候,赵庭听见那小木门外,好像有声音,就大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叫了几声,外面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赵庭以为自己听错了,也不再叫喊。这时候时门开了,赵庭看到一个人拎着大包东西站在有些刺眼的光线里。“是你!方玉龙,你干什幺,快把我放了。”赵庭看清站在门口的是青华之后,顿时暴怒起来,嘶哑着嗓子喊到。
青华没理会赵庭的叫喊,拎着一大方便袋干粮和一桶纯静水走进了屋子,将方便袋和水扔在了赵庭身边的地上,冷眼看着一脸惊怒的赵庭。
“方玉龙,你这是什幺意思,你为什幺要绑架我?”赵庭站起来,想去抓青华,青华后退两步,一脸嘲笑地看着赵庭。
“你说啊,为什幺?为什幺要绑我?”赵庭挥舞着双手,想去抓青华,却被青华一拳重击在小腹上。赵庭已经饿得前腹贴后背的肚子顿时涌上一口酸水,疼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这一拳让赵庭知道,对方不是在跟他开什幺玩笑。
“赵经理,你别喊了,还是留点力气吃东西吧,我们好玩游戏。”
“游戏,什幺游戏?”赵庭听青华说玩游戏,有点懵了。
“当然是杀人游戏了。难道赵经理没看过这样的电影?”
赵庭一听青华说杀人游戏,心里一阵紧张,颤声说道:“你……你想干什幺?”
青华没有回答,又离开了小屋,不一会儿又拿了台手提电脑回来了。“赵经理,这里条件简陋,就委曲你了。”
赵庭以为青华真要杀他,连忙对青华说道:“方玉龙,你……你不能杀我,你这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赵经理,你说得太对了,杀人是犯法的事情……不过,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说犯不犯法?”
“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你什幺意思?”
青华打开电脑,将电脑屏幕对准了赵庭。赵庭看到网上的新闻,顿时呆住了。网页上写着这样一则新闻:昨天夜里,一辆牌号为东A·GD124的黑色小汽车在白江路老江坝附近冲入横水河驾驶员赵某下落不明。据警方初步调查分析,赵某昨晚酒后驾车回家,行驶至老江坝附近,汽车撞坏护栏后冲入横水河。赵某发现车子掉入河中,酒醒了过来,从破碎的窗户里爬出。但因为天气冷导致抽筋,或别的原因没能游上岸,再加上出事的地点离大江比较近,赵某可能已经被冲到了大江里。目前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