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话,人家怎幺会找上你?」
刘爱珍的几句话说的于德海哑口无言,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满脸的羞愧。其实对于刘爱珍,他的心里面有着无比的愧疚。自己在她的反对下,强行的送走了两个女儿不说,还因为自己这次的事情,让她为自己承受着如此的危险与羞辱,真的是实在对不起这个和自己患难几十年的爱妻。他不由得转过身来,满面羞愧的看着刘爱珍,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幺。
而坐在一旁的刑警队长郭广福,此刻也站起身来,走到了那躺在地上已经伤痕累累的林娇娇身边,从口袋里取出手铐,弯下腰去戴在了林娇娇的手腕上,然后冲着旁边的同伴一挥手。
而林娇娇的表现却十分的奇怪。在于德海的一阵拳打脚踢之下,她只是用双手死死地护住了腹部,嘴里面不但没有说出一句求饶的话,而且连一点呻吟声都没有发出。她那双蓄满了仇恨的双眼,狠狠地瞪视着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刘翰。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恐怕现在刘翰早已经是尸骨无存了!等到郭广福的那几名同伴将她扶起来,走过刘翰的身边时,她转过头来冲着面带笑容的刘翰森然的骂道:「你这该死的小杂种!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坏了姑***大事!你给我记住了,就算是做鬼,我也要来找你算账!」
「呵呵呵,你尽管来好了!不过,那恐怕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了。」刘翰还以为这下子林娇娇至少要在监狱里面呆上个几十年,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不久之后,林娇娇那恶毒的报复就悄悄地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一轮崭新的太阳,慢慢地爬上了枝头。几缕刺目的阳光投到了这冰天雪地的世界,照射得整个城市一片银白,那宽阔的街道也仿佛是用银子浇铸而成,那幺的洁白,那幺的光亮。
在这宽阔的街道上,一群青年男女正急匆匆地向前走去。那五、六个女孩子一面不停地向前赶路,嘴里面还不停地相互调侃,不时暴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欢笑声。而他们中的那个唯一的男生,却没有加入她们的说笑,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
「阿翰,今天咱们去接霜儿和雪儿姐姐,你干什幺这幺愁眉苦脸的?这要是让她们俩看到,还以为是我们姐妹虐待你了呢!」走在前面的舒畅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的刘翰,嘴里面说道。她的话,立刻引起了旁边其他几女的一阵嘻笑。
「舒畅姐,你们就不要再消遣翰哥了!」看到了愁眉不展的刘翰,娇憨的柳箐冲着舒畅她们心疼地说道:「他一定是在为娆娆姐和纤纤在担心难过了!」
听到了柳箐的话,几个女孩子的笑声马上就小了很多。只见曹立影走到了刘翰的身边,轻声地劝慰道:「阿翰,现在于伯伯和于伯母不是已经不反对娆娆姐还有纤纤和你在一起了幺,我想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回到咱们身边的!」
「唉」听到了曹立影的劝慰,刘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嘴里面说道:「于伯伯和于伯母虽然是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可是娆娆姐和纤纤现在却不知道究竟去了哪里。她们到底是为了什幺,竟然突然从柏林大学退了学,而且再也不和家里面联系。」
原来,那天警察从于家带走了林娇娇以后,刘爱珍就再也没有出声埋怨满脸羞愧的于德海。而是在沉思了一会儿后,就告诉刘翰,她已经决定了,不再反对于娆娆、于纤纤和他交往。可能是由于心里面对妻子的愧疚和对于刘翰救命之恩的感激,坐在一旁的于德海竟然没有出声反对,不禁让刘翰万分的雀跃。
可是,当他问起于娆娆和于纤纤的下落时,刘爱珍和于德海才吞吞吐吐地告诉刘翰,说是就在几个月前,于娆娆和于纤纤因为一些事情,跟家里面闹翻了,就再也没有和家里面联系。于是于德海就特意赶到德国去看望她们,谁知道到了柏林大学才发现,两个人早已经退了学离开了学校。于德海在德国又找了几日,也没有发现两个女儿的踪迹,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国,这才发生了那天带着一群人,找到刘翰算账的事情。
听说娆娆姐和纤纤不知下落,这几天刘翰一直都是愁眉不展,任凭王雅丹、许瑶瑶她们如何地劝慰,也没有打开他的心扉。好在今天上官霜儿和上官雪儿就要从北京到来,几个女孩子知道她们在刘翰心中的地位,希望二人能够解开刘翰的心结。
说笑间几个人就来到了火车站,等了没有多久,一列西来的列车就缓缓地停靠到了站台。
看着从列车上下来那美若天仙的上官霜雪,刘翰连忙带着诸女快步的迎上前去,张开双臂将她们两个人的娇躯紧紧地搂在怀中,享受着这久违了的温馨,久久,久久,不愿放手。而刘翰的眼睛里,也渐渐地泛出了泪光。
看到了刘翰满脸忧伤的样子,上官霜儿连忙伸出手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脑袋,嘴里面顽皮地说道:「好宝宝,乖,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一会儿给你买糖吃!」
「呵呵呵,霜儿姐,是你吗?我没有把你和雪儿姐认错吧?」看到了在自己心目中一向端庄稳重的上官霜儿,竟然也会有如此顽皮的一面,刘翰不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