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凉飕飕的,牙关控制不住的打战。如果不是母子挂念的力量支撑着,她早就已经吓的掉头逃走了。
「有人吗?你出来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的厉害,在空荡荡的厅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无动静。
女护士长只好继续向前走,胆战心惊的迈着步伐,下意识的朝那微弱的光源处走去。
来到近处才瞧见,原来那是一盏安在墙上的小灯泡。灯泡下面是只相当大的铁笼子,里面放着个摇篮。
再定睛一看,摇篮里赫然躺着一个婴儿,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
「苗苗!」
石香兰发出惊叫声,扑上去将两臂伸进铁笼,隔着栏杆抱起了婴儿。
小家伙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稳的呼吸着,看上去安然无恙。
女护士长喜极而泣,连连亲吻着心肝宝贝稚嫩的脸蛋,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松了些,但跟着又发起愁来。
孩子是没事,可是怎幺把他弄出这个铁笼子呢?栏杆之间的缝隙太小了,连小脑袋瓜子都出不来。
她不得不又将婴儿放回到摇篮里,在一根根栏杆上触摸着,很快就找到了笼门,可是马上就发现上面挂着一把沉甸甸的铁锁。
就在这时,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突然响起,室内灯火通明。
石香兰出其不意,心脏都吓的差点跳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转身望去。
只见宽敞的厅室正中摆着一张沙发,有个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着条裤衩,大模大样的翘着二郎腿。
看到那僵尸般的可怕面具,女护士长尖叫一声,情不自禁的退了两步。
「你……你是谁?快让我们母子离开这里,不然我要报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哑的嗓音充满淫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请来,何必那幺急着走呢?起码也应该赏脸陪我玩一玩吧,我对石护士长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兰越听越觉得这人的声音耳熟,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自己见过面的人。
「请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闪烁:「我的脸被大火烧毁了,已经吓死过十几个女人,你还是别看的好……」
「你骗人!」石香兰忽然镇定了下来,生气的打断了他,「你当我认不出你是谁吗?」
她从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阿威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剧震,霍地从沙发上站起。
「无耻!」女护士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温柔的俏脸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手段强迫人,我永远也看不起你!」
阿威闷哼一声,随手扯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伤痕累累的丑陋脸孔。
石香兰骇然倒退了两步,双眼睁的大大的,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
「怎幺,害怕了?是你自己叫我摘下面具的,现在看到我的真实脸孔,感觉如何呢?」
阿威阴冷的说着,声音里充满了嘲弄和悲怆。这是石氏姐妹的父亲给他留下的「杰作」,每一处疤痕里都饱含着人生的一段苦难。
「废话少说!你……你到底想干什幺?」石香兰鼓起勇气怒斥,「快把苗苗还给我,放我们母子出去……」
「那就要看你今晚听不听话、配不配合了!」
阿威淫亵的笑着,所谓的「听话」和「配合」是什幺意思,任谁都能听的出来。
「痴心妄想!」
石香兰脸色煞白,身体虽然微微有些颤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却满是坚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狠狠的瞪着这美貌端庄的女护士长,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那晚他虽然顺利从医院里脱身,但是却失去了林素真母女,这可以算是阿威化身色魔以来最大的一次挫折,甚至比失手被擒的那次的打击还要大。林素真哀求他不要抛弃自己、悲痛哭泣的声音仿佛一直在耳边回响,令他黯然神伤。
很自然的,阿威将这一切迁怒到了石冰兰身上。对这个**细腰的女刑警队长,他一方面恨的牙痒痒的,可是另一方面对她**的渴望也更加强烈了。阿威无时无刻都在幻想着,用各种各样残酷的手段去尽情凌辱石冰兰,在她那对极其丰满的**上发泄出自己最变态的兽欲。
可是想归想,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女刑警队长智勇双全,身上又有枪,贸然动手恐怕会再次遭到惨败,一定要事先精心谋划好才有可能成功。
——奸不了大奶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来代替一下也好啊!
阿威很自然的产生了这个念头。事实上早在注意到石冰兰之前,作为姐姐的女护士长就已经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只是石冰兰身上那种冷艳高傲的气质更吸引人,更有一种让人想要疯狂凌辱她的**。
此刻,这位美丽动人的女护士长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兰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没有妹妹的那种威严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妇特有的妩媚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