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也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父皇说我是他的骄傲,父君说我会有一个美丽、聪慧的伴侣,我也想过我会做出一番事业,与我的夫人举案齐眉,对他很好很好,给他这世间最甜蜜的宠爱,可是那个人毁了我的一切!这样的我......这样的我......”
眼角的泪水被人吻去,下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宋淮音失神地趴在了年修文的肩膀上。
年修文抽出自己的肉棒,将宋淮音软绵绵的身体抱到了床上,轻声道:“睡吧。”走到洗漱的架子前,热水已经凉了,拿过巾帕沾了凉水覆在下身处,等待着那里逐渐软下去。
姜云捂着脸蹲在门外,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却在即将落地时化为透明,屋内的灯光熄灭,他坐在台阶上,看着如墨的夜色逐渐褪去,露出冬日灰蒙蒙的天空,晨晓的鸡鸣闯入他的耳中,一时之间,曾经的万千怨愤,却不知,与谁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