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安慰,又似是怅惘,“我倒不知,这么多年不见你竟成了个太阴。”
他原先真的把这个顽劣的家伙当作兄弟。却也没料到二人竟会当真有了肌肤之亲。
第一次被扔在长廊外时,他便有了怀疑。
第二次被扔在长廊外时,他其实就已清醒。所有猜测都落锤确定。
他不是个喜欢耍赖或者不负责任的人,更何况太阴不比寻常男子,饶是他这么多年征战沙场不问俗事孤陋寡闻,却也知道
太阴是会受孕的。
心上一根弦仿佛隐约动了下。
戚承光睫毛微颤,犹豫着还是在快速抽插后把即将喷发的阳物抽了出来,握着根部快速撸动了几下,双唇翕张溢出喘息。
之前几回他没意识,也不知有没有射在里边。两人关系眼下还未尘埃落定,先不提他聘礼都还未送到袁氏府上,光袁小棠那一堆烂摊子就有得他俩忙了。
为了那人好,戚承光不打算让袁小棠在此时受孕。
少年亦是松了口气,感激地趴过来将临近巅峰的欲望吞入了嘴里,软舌打转,含吮吸嘬,不时还抬起多情水红的眉眼,瞧身上人难以抵抗的神情。戚承光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两眼发红,巨物几个跳动身形一绷,淅淅沥沥的火热白沫便喷上了口中内壁。袁小棠一呛,咳了几声,便在戚承光的帮助下也到了顶端,泄了出来。
高潮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濡湿而温存的吻。戚承光细细抚过那人的脸庞,两眼灼亮,声音沙哑,“小棠”
这声音一听便知是刚开荤的难以忍受,想再体验那云巅划过的极乐。
令袁小棠觉得奇异的是,原本以为小光是个清冷之人,对欲望什么应该毫不在意。没想,竟也是喜欢的。
少年不知的是,戚承光的确本是个冷心冷情之人,因着洁癖和心性,别提找女人,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只是从军生涯漫长,积了火气又无处发泄,压抑良久的一朝释放,后劲自然大了些。
袁小棠垂下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有香径内不住蠕动的湿哒哒的穴肉知晓他最真实的心意。
戚承光望着他,通红的眼眸仿佛能望进人心底去。他动情地吻着少年,小腹不住摩擦着,抬起袁小棠白花花的一条腿就又冲了进去,刚被层层内壁抚慰便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进出,将床板都摇得嘎吱作响。
“小光、哈不行那儿嗯啊要死了、啊啊!”
来人走近时,听见的便是这淫浪不堪的交合声。
他愣了愣,面色一白,握紧拳头就怒不可遏地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去,向来沉稳的双眼如有火烧,死死盯着床上索吻交缠的二人,慢慢的,居然骇人地冷笑了声。
“袁小棠,你可真是越长越出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