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抱怨一下后却没见同伴如往常般帮忙上栓,立刻不满的转身想破口大骂几句。
可一回头他却立刻傻了眼。那几名进来的哨兵全是生面孔,一个个手握滴血的匕首冷看着自己。而一起守大门的十多个兄弟,这时候全成了没有气息的尸体横躺在地上,早就被他们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
他吓得连喊叫都忘了,双腿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来。一人撝住了他的嘴,手起刀落,立刻让他瞪着眼死在了恐惧之中。
将尸体小心翼翼的藏在角落后,十多人互看了几眼,稍微商议几句后立刻又大剌剌的走出门洞,各自散开,似乎是要找人闲聊几句般的自然。
没有人察觉到半点异常,似乎这种懒散的攀谈非常普遍。这些人也是没有经验的新兵,自然不会去打小报告,消灭这种半夜里唯一的乐趣。
十多人一边说着黄色笑话,一边朝楼门上一层一层的往上走,有事没窜找看守的兵丁搭讪。直到他们到了最顶端的楼门时,这些守兵还没发觉守哨的人少了许多,而且平时嬉笑怒骂的兄弟早被他们抹了脖子。
说笑声不绝于耳,一个个笑声显得十分秽,待到最后一名活着的守兵被下流的黄色笑话弄得大笑不止,想和同伴分享时,却发现同伴们一个个倚靠在木楼前没半点动静,像在偷懒一样。
「这帮懒猪……」
他笑骂一声,走过去摇了摇一名同伴,但却被吓得半死。同伴的身体无力地摔倒在地,脖子上的切口还在流着温热的血水,脸上尽显惊恐。
「你们——」
兵丁还没来得及说出半句话,一只带着血腥味的大手立刻撝住他的嘴巴,在恐惧的挣扎中几把匕首同时刺进体内,让他痛苦的瞪着眼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十多名身手高强的饿狼营精英细数了一下,一路从门底杀上来已经悄悄做掉一百多人,按正常的轮班来算应该是全部守夜的哨兵,照这样看来这门楼已经在掌握之中了。
「三子,今天的伙食不好,妈的害老子拉肚子了!」
这时候,一个胖兵一边提着裤子从旁边的草丛里钻了出来,一边唠叨着走向门洞,刚才似乎是方便去了。
走近大门的时候他立刻看见倒在地上的同伴,一个个瞪着眼都成了无声的尸体,而四处更是血水横流,他立刻惊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就在他猛地回过神来,双腿发软的想大喊时,一个轻盈的身影突然从门楼上高跃而下,宛如落叶般无声的飘到了门前,将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天灵盖里,瞬间就把他的叫喊全送回喉咙。
胖兵感觉脑袋疼得如同遭到电击,张着嘴感觉到自己的头顶不停流着血,双腿一软,没有半声喊叫就瞪着眼倒了下去,他的最后一眼全是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杀掉的兄弟们。
这时候饿狼营的偷袭部队也已经彻底控制了楼门,将所有的痕迹清理掉后赶紧发了一个信号给远方的巫烈,又迅速将沉重的木门再次打开,等待着大军的到来。
巫烈一看偷袭得手,立刻带着人马悄悄过了大桥朝楼门靠拢。几百名人一下就占领了这里,轻松进入山谷内部。众人顿时高兴得满脸通红,只要把这个关口拿下,接下来要干什幺还不都是易如反掌?
占据这个要塞后,信号兵立刻登上楼门,用火光给早就潜伏在外的大军发了一个行进的信号。隐隐可见原本安静的树林里有股轻尘开始飘起,响起几声有些凝重的嗡嗡声。
饿狼营这次偷袭的目的除了抢夺粮草外,也是要把驻扎地换在这聚狼山内,占据地利,保持防守状态争取足够的休养,盘踞在津门旁让纪龙寝食难安。所以饿狼营能战的两万大军日夜兼程的绕道而来,意在打下聚狼山,让津门军心大乱。
两万大军早早就到了几里外潜伏着,一看到信号立刻马不停蹄地朝山道冲了过来。在远处时倒也算隐密,但一过了桥,轰隆的马蹄声立刻惊醒守军,将领们赶紧从美梦中醒来,有些迷茫的大喊着:「集合!集合!有敌情!」
「妈的,哨兵都是吃屎的呀!怎幺没半点察觉!」
睡梦中的兵将们一个个惊魂未定,毕竟两万兵马的行进确实声势惊人,一个个连盔甲都来不及穿就拿着兵器出了帐篷,互相看来看去,不明白到底是什幺情况。山谷内看似没有半个敌人,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也惊得他们慌张不已,知道外边有大队的兵马朝这急速前进着。
「别慌,赶紧去楼门看看!」
驻军守将之一的田树君一被惊醒立刻沉着的指挥起来。他是纪龙在京城之时就一直培养的心腹,自然不是什幺草包之辈。尽管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也是时间想到了山谷的要塞。
「大家别慌,赶紧配好兵器,将盔甲穿戴上随我到楼门去!」
纪龙能把这粮草重地交给他看管,也证明了田树君确实领兵有道,且不是那种鲁莽无谋的武夫。在一团混乱中也立刻喊话稳定军心,自己带着几百名亲兵急忙朝楼门赶了过去。
等赶到楼门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让人大惊失色。厚重的大门敞开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