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萧没让司机送他到家,他不太放心那个男人,到了大学城门外不远的学府路就下车了。自己一边消食一边往学校走。
盛夏老是有虫子叫,于月萧不喜欢这种声音,就像是有人窃窃私语一样。
背对着你说着。
劳改犯的儿子,嗜血变态,喜欢挖人眼珠子的妖Jing。
而当你转过头看,他们却又都闭上嘴了。
于月萧捂着头,总觉得非常疼。有些东西压在脑子里,等着爆发的那一瞬间。
“小兔子,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给你倒杯水,你等等。”
于月萧挣扎着起床,看到是自己熟悉的装修才松口气。
阿袁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端着搪瓷杯。水是温热的,入口正好,喉咙都跟着暖和起来。
“你晕倒在家门口,把我吓一跳。是哪儿不舒服?要还疼咱们上医院去?”
“头疼。”
“头?”
于月萧看着他,把杯子放下一旁,随后拉着他印上一吻,说:“爸,你还没告诉我呢。”
阿袁凑过去亲了亲他脸颊,说:“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除了手和嘴,还能用哪儿做。”
“疼吗?”
于月萧摇头,本能的想把双腿闭上,可手却不自觉的把腿分得更开。
要让那个人清楚的看到,是怎么进去的。
阿袁额头憋出了一头汗,扶着于月萧的腰,一寸寸挺进。头部被括约肌箍得死死的,里面又shi又热,因为他的动作正在不断收缩着。
润滑剂是阿袁选的,他猜想自家儿子会喜欢。
套子于月萧没让他带,他说他干净,不脏。
阿袁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
很疼。
没有丝毫快感。
跟网上写的不一样。
于月萧面无表情的给这场性爱下了死刑。
跟他不一样,阿袁虽然被箍得难受,但那绝对是爽到头的难受。插到深处低头不断吻着他额头,说:“好些了吗?”
“嗯,你动吧。”
阿袁把他腿环到腰上,看着他那表情猜到了一大半,说:“不舒服?”
“不疼。”
那就是不舒服。
阿袁换了个角度,说:“这儿呢?”
于月萧几乎上半身都弹了起来,一把按住阿袁的手臂,抵抗着说:“不行那儿不行”
“为什么不行?儿子?”
“别”于月萧忍着不呻yin出声,之前用嘴也不会觉得害羞,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后知后觉有些难耐。可能身体第一次为别人打开,所以总觉得主动权掌握到别人手中,自己有些把控不住局面的无措感。
阿袁又倒了些润滑剂,前后耸动着腰,用柱身去摩擦着那儿,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
于月萧用枕头捂着脸,离自己不远就是阿袁的粗喘声,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让他不自觉想逃离。
可腿又被那人死死的掰扯着,动弹不得。
“小祖宗,小祖宗。”
“唔你别叫我”
“枕头拿来,我想亲亲你。”
于月萧忍着脸红,把枕头拿开,阿袁立刻压身,搂着他的腰往上抬。
又是该死的条件反射。
于月萧自己都没回过神,自己的腿已经下意识环上他的腰,并且夹得很死。
阿袁抱着他,由下往上的顶弄着。随后亲吻着他胸前挺立起来的ru尖。
“别唔又没感觉”
阿袁笑着扶住他的腰,一手撸动前面更加坚硬的下体。说:“没感觉还挺这么高,骗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