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他的喉咙,他仍然泰然自若。
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相信自己的剑一定够快,相信自己的护体罡气可以挡
住任何突如其来的攻击。
眼前这一幕幕在他看来,只是一场戏,一场女人演出的艳色闹剧。
萧慕云欣赏着灵鸟裸露胸脯上粉嫩的两点鸡头,她下体稀疏毛发间清晰可见
的两片肉瓣,耳中听着她身上铜铃清脆的声响,直到他似乎可以闻到灵鸟身上年
轻女子才特有的清幽体香时,这才动了。
萧慕云动了,一动便如奔雷烈火,长剑出鞘,瞬间便迎上了灵鸟全力必杀的
一剑,两柄剑相交,灵鸟手中剑被荡开,脱手飞出,她的整个人却依旧扑向对手
。
萧慕云长剑一转,剑尖没入灵鸟咽喉,剑锋自她脖颈后穿出。
就在此时,灵鸟面上的轻纱滑落,露出一张绝美的脸,一张颜若春花的笑脸
。
萧慕云呼吸一滞,竟然呆了一呆,不是因为这张脸太美,也不是因为这张脸
笑得太好看,而是因为这张脸本该属于另一个女人,一个早已死在他剑下的女人
——雪姬公主。
不,那不是雪姬公主,只是像而已。
待萧慕云反应过来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一把薄薄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心口,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把匕首来自萧慕云身边的女人,来自他喜爱的王后露珠。
这把匕首刺出的时机太好,刚好在他愣神的一刻,刚好在他呼吸一滞,护体
罡气最弱的一刻;这把匕首刺得太准,刺破长袍,刚好顺着内甲的缝隙刺入,正
好刺中心脏。
一切都像是偶然,但却是必然。
世间事本就没有太多偶然,有的只是长时间的精心准备与千百次的练习而已
。
露珠终日在萧慕云身边,对他的呼吸频率了若指掌。
他的内甲便是她亲手缝制的。
她每日以绣花为乐,每一针刺出都是她的修炼,每一针都等同于她今天的一
刺。
甚至连她出现在流芳馆也并非偶然,她在那里跟着杏姑学习男女之术,为了
就是等他出现。
她研究了他很多年,她了解他,了解他的病,更了解他的人。
露珠趴在萧慕云耳边,轻轻的道:「我想了你十年,跟你生活了两年,如今
,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