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躺在地上的杏儿,顿觉不妙。
他掩上房门,快步走进里屋,同样也看见了放在门口两只绣鞋。
这鞋是他不久前在后山找了许久都没有找的鞋子。
他还寻思着等天亮了,再去后山找一找,却没想到,会在此刻看见。
“呜……不……我不行了……好难受……好痒……”
那带泣的娇音从屋内传来,撩人至极。
高熙珩听闻,顿时心中冰火两重天,他一挥手,正欲掀开门帘之际——
忽然又听见赵姝玉的哭哼,“西凡哥哥,呜……西凡哥哥快过来,玉儿好痒……玉儿的穴好痒,西凡哥哥……呜……三哥……求你……”
仿若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
高熙珩站在帘子外晃了晃,一瞬间竟失去了走进去的勇气。
这时,里屋传来一阵轻笑,另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男音响起,“又是一个来了,却不肯进屋的。”
里间话音一落,高熙珩面前的帘子就应声落地。
他愣愣抬眼,下一瞬却瞳眸一紧。
他立刻走进屋子,看着闲坐在一旁的赵西凡,又急又气道:“赵西凡!你这是在做什么?!”
此时房间里上演的,并不是高熙珩在外面时所想象的男女交媾的画面。
甚至赵西凡衣衫整齐,闲坐在一旁,手边还有一盏茶。
但赵姝玉却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绸缎绑住,吊在床梁上。
而她的身体则跪在床榻上,腿间骑着一条绳子。
那绳子的两端拴在床柱的首尾,高度刚好卡在她跪着的花户间,被她的屁股前后磨蹭着,她眼儿挂泪地不停娇泣,“西凡哥哥……呜……玉儿错了……”
第201章比撞破奸情还可怕的事情
第201章
看着眼前这淫靡又诡异的一幕,高熙珩只觉下腹火燎,但胸中却是怒火高涨。
他不由分说地走到床前去解开赵姝玉被高高吊起的手。
但屋内没有点灯,光线十分昏暗,他看不清那绸缎是如何捆绑的,半响竟扯不开丝毫。
解不开束缚在赵姝玉手上的绸绳,高熙珩转而去拉她腿间的绳子。
可一碰绳子他才发现,那绸绳被绕出了数个结,一个个结卡在赵姝玉的花穴间,被她前后磨蹭着,已浸湿了一大片。
高熙珩一拽绸绳,赵姝玉就呜呜直哼,身子亦扭着往他身上蹭,两条腿却夹着那绸绳,不停摩擦。
忽然她腰肢一僵,赤裸的身子颤了颤,鼻尖呼吸急促,似是泄了身。
可没过多久,她又夹着绳子开始磨穴,嘴里却是求着饶,“呜呜、三哥哥……玉儿痒,玉儿难受……”
见得此景,高熙珩哪里还站得住,他赶紧上床,将赵姝玉从那绸绳上抱起,解开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赵西凡,你疯了?她是你的妹妹!”
他又急又气,要不是顾着怕弄出动静引来其他人,他真想过去痛揍赵西凡一顿。
可坐在椅子上的赵西凡却不紧不慢地拿起一旁的茶盏,低头喝了一口冷茶。
“是啊,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才要好好罚一罚她。”
这话让怒火中烧的高熙珩一愣,想到那双放在门口的绣鞋,他立刻开口解释,“方才在后山,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的。”
那言下之意,他二人发生的事情,是他在主动,与她无关。
“而且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下个月她及笄之后,我就让爹娘来赵家提亲,今日之事,并非无媒苟合。”
这平日里看见女人就犯恶心的高家小少爷,竟也有这般霸气呵护的一面。
赵西凡在一旁看得冷笑连连,却道:“我有同你提后山之事?我要罚她的是昨夜的事情。”
“昨夜?”
高熙珩皱眉,一脸狐疑。
赵西凡微微眯眼,冷瞥了向赵姝玉,只闻他一字一句道:“玉儿,昨夜谁宿在你的房里?”
赵西凡话音一落,空气有一瞬的凝固。
高熙珩抱着赵姝玉的手臂顿时僵硬,昨夜——昨夜谁宿在她的房间?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昨晚花灯夜会结束时,带她离开的霍翊坤。
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下一刻竟从赵姝玉的嘴里听见了另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玉儿错了……呜……是、是慕青哥哥……”
赵慕青?
“噢,二哥宿在你房里做什么?”
赵西凡垂下眼,转动着手上的翡翠扳指,不紧不慢地追问。
“呜……二、二哥哥醉了酒……走错了院子……”
赵姝玉低着脑袋,呜呜哼哼,吞吞吐吐地回答。
赵西凡一笑,弹了弹手指,“玉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这春丸还剩大半瓶,你若想都用了,便就继续答非所问吧。”
赵姝玉一听,吓得一抖。
赶紧摇头,带着勾人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