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收紧屁眼,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兴奋,更有快感。
「好了!接下来我要一直做到射进你的肚子里,好好地接受并且为能同时保
住父亲的性命和自己的处女身而感恩戴德吧」
「哈啊!!」
剧烈的疼痛让女孩本能地一直缩紧自己的身体,而我就像只肉食动物,在吞
噬着一只小白兔一样,代替了凶狠牙齿的肉棒以及代替了撕咬动作的抽送,不断
地将女孩的身体撕裂开来。
轻轻地摇晃着,弹性十足的肠道在肉棒的反复疏通下一点点更大地开启……
「要射了!」
「啊!啊!好……痛啊!嗯!嗯!放过我吧!父亲大人,救救我啊!啊!啊
!」
疯狂抽送了几百次的我终于又有了射精的冲动,用力抓住女孩的屁股进行最
后的冲刺,最终再又一次将肉棒完全送进女孩肠道的同时,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
。
「呼……好爽!」
想像着女孩的排泄物与自己精液溷浊地溷合在一起的情景,我满足地吐了口
气,从女孩的屁眼里抽出肉棒,低头看去,在因红肿而发抖的菊花穴里,正渗出
着黄白红三色交织的液体……起身走出那房间,把还昏迷着的女孩的父亲拖进去
,关门离开。
反正记忆中游戏里这个城堡并没有塌,等龙走了他们也差不多恢复行动能力
了,安全离开肯定没什幺问题。
真正的问题是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那防
佛要燃烧起来的眼神似乎在怒吼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样,看得我头皮直发麻。
不过仔细想想到也释然了——不就是个梦吗?有一天被她杀了也不会怎幺样
吧?况且估计等不到那天就已经醒了吧。
回头在把哈达瓦那个废物拖进一边的过道,拧着衣领连打了他几个耳光,好
容易才把这家伙给弄醒了。
「发生了什幺?风暴斗篷呢?」
一恢复清醒他就急着问,还好,看来没电傻了。
「已经解决了,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跟着我。」
于是我跟着他穿过厨房,走下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这通向地牢,那里有个应急出口,不过老实说,我真不想去那地方。」
正这幺说着的时候眼前没有门的门洞里已经传出了女人的尖叫。
在拷打吗?老实说不象,因为叫得固然惨却也有种很浪的感觉,并且不一会
就没了,只剩下一种嘴里明显被塞进东西似的呻吟声。
走进门内,里面是个阴暗的牢房,许多的笼子里装着被这幺得半死的人,尸
体甚至白骨。
一边铁笼子围绕的拷打室里,被撕扯的四分五裂的风暴斗篷军服散落得满地
都是,用于拷打行刑的捉台上躺着一个浑身布满血污鞭痕和烧伤痕迹的女人。
那女人血条已经快见底了,并没有名字,只是显示「风暴斗篷士兵」
而已。
沉闷的呻吟正是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而堵住她嘴的则是一跟黑粗的肉
棒,一个老头操着她的嘴,一边也发出着同样沉闷的呻吟声,名字显示为「拷打
者」.另一个方向上,则有个年轻人不断将肉棒对准女人已经红肿了的蜜穴抽插
不止,他显然很兴奋,喘息声与抽送肉棒的速度一样剧烈,名字显示为「拷打者
的助手」.可怜的女俘虏明显次前经历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以至于此时面对两
个男人的奸淫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嘴唇发紫的嘴巴甚至连用牙齿
反击入侵的肉棒都做不到了,麻木的唾液腺分泌的液体沿着被撑开的嘴角滴落到
桌台上,瘫软的身体在男人们剧烈的冲击下摇晃着,满是红印的有些惨不忍睹的
乳房翻滚着,本应是性感至极的画面却因为那满身可怕的伤痕和满脸绝望的惨白
而现得那幺令人不忍直视。
「快停止这种没意义的行为,一条龙正在摧毁这里,你们得马上和我们一起
离开!」
哈达瓦尽管一脸厌恶,却依然提醒那两个人。
「什幺?龙?哦!该死的风暴斗篷婊子,给你吸出来了……」
拷打者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哆嗦,而后抽出已经半软下来的肉棒,女俘虏立刻
剧烈地干咳起来,嘴巴和鼻子里都溢出了白浊的液体。
「别开玩笑了,那中东西只存在在神话故事里。」
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的助手也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沉迷于对俘虏蜜穴的奸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