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我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的到处都是。
我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
这时,他稍微放慢了速度,轻轻咬着我的面颊,然后再次含住我的嘴巴与舌
头。
他用手包住我的乳房,虽然乳罩还没来得及脱下,但是隔着薄薄的府绸,他
应该能感受到我翘立的乳头。
他的舌头、手指和下面,同时刺激着我最敏感的部位,整齐划一,节奏掌握
的分毫不差。
我摇散了头发,我完全没有了主意,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
我不是一个容易达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
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软绵绵,好像洋娃娃任凭他摆布。
随着我的身体不再僵硬紧张,裙子终于被脱了下来,乳罩也飞到了一边的地
毯上,我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赞叹道:「郁兰,好美的乳房。」
然后用舌头裹住我的乳头,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
可能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终于来临,全身剧烈颤抖,喊着自己都不知
道意思的词句,双腿先是环上他的腰,然后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他的体液在我体内喷薄而出,我全部都被他充满,那种温
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
那天晚上,我和S缠绵地躺在客栈的大浴缸里,任凭热水浸没我们两
个人。
这浴缸不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器官在我体内
慢慢变大变硬。
然后我低头吻着他,尝试着采取主动的姿势,将腰部上下移动,他则手托着
我的腰臀,帮助我掌握节奏。
我毕竟不擅长这种女上的体位,尝试了一会儿,就换成了我躺到水里,S
伏在我的身上,指导我把双腿盘上来,方便他在水里进出。
水中做爱的感觉,有点艰涩,有点温暖,也有点新奇。
在这种情况下,他好像也能坚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兴奋、头晕眼花的时候
,才全部发泄出来。
完事之后,我看到他的体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后被冲进下水道。
他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还没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四天,我们在鼓浪屿几乎尝试了男女之间所有的可能性。
在鼓浪屿的最高点——日光岩,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阴影里,裙子撩
起到腰部,噘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开,等待S将我充满。
他不脱下牛仔裤,只是让阳具从拉链里露出来,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就这
样一鼓作气地把我洞穿。
我从来不曾想过这种站立的野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女孩,
怎幺可能做这幺不知羞耻的事情呢?然而还有更不知羞耻的。
天亮之后,他把我带到自己住所的阳台上,让我手扶着阳台栏杆,对着楼下
星星点点的游客。
我刚想抗议,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他已经从身后一刺到底。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任何惹人注意的声音,任凭
他在身后动作,他的腰撞在我的臀部上,不停地发出啪啪声。
这个男人真的让我又爱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无底线。
在做爱的间隙,他带着我去厦门市内吃最正宗的海鲜。
他还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独立音乐D,跟我讲那些音乐人的故事。
夕阳西下,我们并肩坐在钢琴博物馆下的水上长桥上,我对他有一种既熟悉
又陌生的触感。
熟悉,是因为我们已经彻底享有彼此的身体,他几乎发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肤
,拥有了我的每一种高潮;陌生,是因为我们其实还一无所知。
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做爱的方式,我们了解对方吗?然而,我又不想太深
入地了解S,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了解比较好。
如果我们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们还会那幺容易地发生关系,那
幺容易地让彼此享受高潮吗?显然不会。
那时候,我就会重新成为一个冷艳的OL,一个精心修饰的、女王范儿的老
女人。
我不想这样。
S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猎手,我是猎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感
觉。
在离开鼓浪屿的前夜,我们在客栈的大床上温情地做爱。
我问他,那次我们在牛轧糖小店的相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