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经营中,偶尔去单位点个卯,
丫头父亲离世以后,就时间办了内退。
这七个多月,母亲转变非常大,当上董事长,并且很快掌控了董事会,表现
出极强的权力欲,让父亲郁闷不已。
我内心滴咕一句:您和爸这份产业,我还真没看上!我的理想是做一个职业
黑客,房地产,水泥钢筋啥的,那已经不叫堕落了,简直是对知识的一种讽刺,
有啥意思!「对了,爱华在专业上大致上有方向了,丫头妳呢?上次我跟妳聊过
,妳现在想法有啥变化吗?」
丫头看看我,低下头,局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妈,这个事我再三考虑了
,还是不想上大学,我看您平时很辛苦,就是想给您当助手,给您打打杂。」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丫头怎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个?她学习成绩也不差,基本
上能稳定在班前三名左右,怎会不想上大学??母亲微笑着颔首,又瞧瞧我,瞪
了我一眼:「她是为妳考虑,妳懂吗?没心没肺的傻小子!」
又转脸对丫头,一边想一边说:「妳还是上吧,要不然我心予意不去,我现
在身体还行,妳就找个学业压力不大的专业,一有空就能常回来跟我跑跑,大学
就可以知道要补充些啥知识,等一毕业妳就跟着我。」
丫头眼睛一亮,脱口而出:「谢谢妈妈!」
我母亲冷笑一声,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这样好,我到老了也就能舒舒
服服退休了,要不然,还真是应了池浅风浪大那句话了。一群土包子还想翻天了
!」
正说话时,保姆又出现了,怯怯地看看我,又看看母亲:「爱华,楼下有个
男孩子,拿着鲜花,说要来看苗苗……」
然后她瞄了一眼丫头,就不敢说了。
我心知不妙,忙接话:「我同学来找我的!我下去接一下!」
母亲「嗯」
了一声,一面擦着眼睛,一面站起身来,看着我脚要出门,又「嗯?」
了一声,在我背后轻轻追了一句:「爱华,是哪个男同学啊?到底是找妳的
,还是找丫头的?」
我脸上的汗刷地就流了下来。
今天这是啥运气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地回答的,临出门前只听到丫头和
母亲说了一句话:「……妈妈,您这样对我,有个事我不想瞒着您…..」
我跑下楼,见到徐浩然时,他也觉察到我的狼狈表情,小声翼翼地说:「苗
苗在家吗?妳爸妈回来了吗?」
我把指头竖到唇间,拉他到门边,看看保姆已经回自己屋了,才小声回答:
「我妈刚回来,在苗苗房间呢!」
徐浩然傻眼了:「这花明天可就不新鲜了,花了我5元呢!」
我推他快走:「她们俩刚才都一直在哭,苗苗想她爸爸了。」
徐浩然无奈,赖在原地不动:「那哥求妳一个事,妳能把这花捎带给苗苗吗
?哥给妳跪谢了!」
我一想起母亲,就打了一个寒战。
但看看徐浩然的表情,心又软了:「好吧,我先把妳这花收下,等母亲走了
,我再给苗苗。」
然后徐浩然又让我找笔,想写几句话在卡片上,因为他原想着今天能和丫头
当面说的。
「妳原话我带给她行不行?我妈分分钟就会出来!」
我急得不行。
「好吧好吧,我操!妳就和她说,希望她能身体早日康复!」
徐浩然有些词拙,挖空心思想着,「要不,约她明天帮我复习一下功课?不
,不好,就说我想和她单独见个面?这样会不会吓着她?……说我想请苗苗看场
电影,妳说好不好?」
他自己也觉得很失败,不知该怎样说,看着我,他眼睛一亮:「对了,妳最
了解她,妳说,我该说啥,能打动她?!我特迷妳堂妹,但每次看到她眼睛,我
心就发虚,出汗!我太爱她了!」
我无奈地看着他,摊摊手,这算啥事啊。
「妳可以约她去枫然亭,那边的风景她最喜欢了。」
「好好!枫然亭那边人也少!」
徐浩然一拍脑袋,「我怎地就没想到呢!」
枫然亭是明代的古迹,但因为处在两山一水中间,偏离主要交通干道,周围
也没啥消费场所,当地人很少去。
「苗苗最喜欢古诗词了,妳可以背两首应应景。」
我善意地提醒他。
徐浩然傻眼了:「这个我哪能行!要不我们三个一块去吧,有妳,我心还有
点底。」
徐浩然这种学渣对于苗苗这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