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乳头便喂几口牛乳。也不知是否是朱颜雪的错觉,她感觉肖饱饱的力气比从前更大了,甚至会咬痛她的乳肉。
朱颜雪喂了肖饱饱后,便按幼虎说的方法将澡巾缝制,后又用萧箬音柜子里的布匹、针线,比照着那双绣鞋和为她按足时的手感,剪裁了鞋样、鞋帮和鞋底,然后便以针码缝制。做鞋子的工序虽复杂,但从前在灵元山丽姬曾教过她为两位君上做鞋子,虽然做好了那二人从不穿,但朱颜雪到底还是会做。熬了一晚上,期间若是饿了便用些糕点,也掰成小碎末喂饱饱,等次日天亮时,将纳底完成了大半,另还有许多工序,朱颜雪眼睛有些酸痛了,只等未来那休息的两个时辰再缝。
天亮之时,便是五日期满,朱颜雪将绣鞋用的东西收好,便自觉地前往灵田采集晨露为靖乔做炼药和泡茶的原料。看守灵田的傀儡见她来得准时,满意地点了点头,临走时竟还送了朱颜雪一把稍次等的草药,指着她的身体说,有些含糊地道:“炼、炼药,疗伤。”
朱颜雪一怔,向他道了谢,便来到了靖乔屋前,不待她敲门,门便自动打开了,朱颜雪进屋后见靖乔已然穿戴整齐地坐在了窗边喂翠鸟吃蛊虫,心中忽觉有些不妙,走入后跪下道:“雪奴来晚了。”
“呵,知道来晚了,那还不把藤条叼过来?”靖乔语气淡淡,面上一片温柔地用食指抚摸着翠鸟的肚子,朱颜雪额上溢出冷汗,她其实来的时辰并没有晚,甚至比规定地要早了些,但不敢违抗靖乔的话,爬跪到书柜边含起那人臂粗细的藤条爬回靖乔身边。
靖乔接过那藤条,目光从翠鸟上移回朱颜雪身上,看着她欲哭不哭的模样,扬手“啪”地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臀上,发出响亮的皮肉抽打声。
朱颜雪身子颤了一下,便立刻跪好,“啪啪”又是几下抽下,痛得眼泪都快掉了出来,靖乔冷笑道:“怎么?觉得委屈?”
见朱颜雪不答,又是几下藤条挥下,朱颜雪咳了一声,咽下哭声,道:“不,不委屈,是雪奴起晚了。”
“呵,你是暗指我不知时辰?”靖乔忽地丢了藤条,抓起朱颜雪的双颊,略显狭窄的眼尾如狼般闪烁着危险的目光,道:“我让你每日伺候我梳洗,还要按你的作息就寝起身?”
“不,不是”朱颜雪双唇颤抖,在靖乔的逼视下,目光有些闪躲,道:“雪奴只是不知主人何时起来”
“那该怎么办呢?”靖乔的声音带了几分刻薄,朱颜雪心中焦急,忽地想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说,靖乔一把将她推在地上,道:“不说就继续受罚吧。”
“不,不,雪奴是想,奕兰曾经在灵元山给我做了狗笼子主人,可不可也给雪奴一窝,就在房里这样,雪奴也好每日伺候主人梳洗。”朱颜雪爬起身,抹去眼泪跪在靖乔面前。
靖乔倒了一杯茶饮下,看她一眼,指向床角,道:“窝倒没有,你一会儿去找傀儡要些那些灵猪做的过冬衣物,垫在角落里,日后你便睡在那里。”
朱颜雪点头称是,待靖乔喝完那杯清茶,又道:“若是来葵水了,便只许在门外回廊睡。”
朱颜雪“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委屈,靖乔拿起逗鸟用的茅草,轻轻挠在翠鸟的鸟喙上,道:“我替九婴娶你回来,是要你配种的。若是觉得委屈,便尽早怀上身孕,若是怀不上,那怎么都不委屈。”
“是,雪奴一定尽快为夫君怀孕身子。”朱颜雪有些忧虑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忽地感觉双腿间一热,几率鲜血流下,竟已是来了葵水。
朱颜雪脸色大变,靖乔素来喜好干净,此前为了避免她弄脏屋子,特意让她塞了玉石在两个穴里,这几日她得了歇息,自是没有再塞,如今这般只怕靖乔要发怒。
看着靖乔森冷的目光,朱颜雪有些扛不住,正要起身,靖乔却抛下一根丝线,道:“幻渊秘境里,我是怎么绑的你骚穴里的肉,还记得么?自己绑。”
朱颜雪脸色发白,应了声是,便用双指剥开自己的花穴,靖乔冷眼看着朱颜雪将手指探入不断溢血的花穴了,就好像一个饥渴至极的女人,自渎出了血都还嫌不够。
是呢确实不够。靖乔忽地笑了起来,朱颜雪的两根手指深入进阴穴里后,探测到了那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按,便觉得腹下热浪阵阵。那一处比阴穴其他的平滑纹路略微有些凸起,朱颜雪呼吸有些粗了,她用指甲刮了刮,让那处更加突出后,便用另一只手送入红线,在湿润染血的花穴里丝线有些粘稠,朱颜雪不得不使劲掰开自己的花穴,在靖乔的注视下将红线绕着那小肉粒缠起,然后往两边拉开。因为葵水的缘故,红线没有那么轻松地可以拉,朱颜雪便用嘴衔住一头丝线,然后用脚趾压住一头,往两边慢慢拉扯,只感觉大腿和脚掌都痉挛阵阵。
忽地一股奇痛从腹中传来,朱颜雪强忍着继续用在丝线在肉粒上缠绕了两圈,才趴在地上大口喘气,子宫真的疼得厉害
“你之前在灵元山太极峰的雪地里,来着葵水跪在雪地里一晚上受了寒气,在你有孕之前,每月都会疼,你就受着吧。”靖乔拉起地上的红线,命令朱颜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