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也是太虚
门之人,而且身份不低,当下小心应付。
「老先生,不知本门的要求可否考虑清楚?」白衣女子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
冰冷的,而见到棋叟沉吟不语,她也毫不在意,而是随手向床上一指,「老先生
没考虑好也是无妨,这是本门的一点小意思,老先生请先笑纳,待得尽兴之后在
于我商讨不迟。」
听着白衣女子所言,棋叟心下好奇,几步上前揭开被子,却是吓了一跳。
被中之人竟是瑶姬!此时的瑶姬微闭双眼,呼吸急促,脸色桃红,显得极不
正常。
看着瑶姬此种模样,棋叟惊怒异常,转身怒视白衣女子,一时却不言语,只
是手头毫无令人察觉的扣了几枚棋子。
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棋叟的小动作,白衣女子冷笑一声,声音真的寒冷刺骨:
「老先生不必惊慌,这小丫头只是被我请来供老先生一吐相思,并无半点差池。」
看着棋叟冷色一边,女子笑声更冷,「为了更添情趣,我还喂这小丫头吃了点东
西,现在任任何男人爬到她身上,她都会将之视为心目中最倾心的男子,即便醒
来也毫无觉察,岂不美哉?」
白衣女子一番耸人视听的言语或做任何之人都怕是要惊得脸孔发白,可在棋
叟听来却是心中狂跳,诱惑难当。老人当即吞了几口口水,心痒难耐的盯住瑶姬
看个不停。
还未待棋叟有所回答,一个恼怒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如此无耻之事,你身
为女子,怎能……」
「我内门之事,何劳你外门门主挂心?」白衣女子不待一品红说完,便冷冷
的打断。
一品红闻言脸色一凛,可看了看床上的瑶姬,心头一阵犹豫,终是抬起双手,
摆了个古怪的门户。
「哼,你怕是看出他与那人的关系,心中不忍吧。」白衣女子目光闪动几下,
似是在略作思索,随即冷哼道,见到一品红脸上一阵苍白掠过,便心中明了,不
知为何,心中怒气勃发,语气更是冰冷,闻之如入严寒,「你想管,我却偏不让
你管,有本事便抢了这小丫头出去,只要你能带她过我周身三尺,我便放她。」
一品红闻言一喜,方要出手,却一阵头晕目眩,只见趁着微弱的月光,白衣
女子手指尖萦绕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八色彩烟,衬着她那葱白似的玉指,极是好
看。
冷冷的看着不支倒地的一品红,白衣女子随手过去将她提起,径直出了屋门,
连一眼也在没有看还在房内的瑶姬与棋叟。
屋内刚才发生的事棋叟全无在意,老头现在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静静躺在自
己床上的少女,双手焦躁的搓个不停。过了一会,见少女全无动静,老头试探的
用手摸了摸少女的皓腕,入手处只觉光洁润滑,令老头心中一荡,呼吸登时粗重。
伸手抓起瑶姬的一只玉手,老头将之放于两手之间细细把玩,不是在梦中出现的
情景如今真实在握,令棋叟兴奋的满面通红。
眼见瑶姬原本白净的脸上蒙上一层桃红,双目微闭只见蒙上了一层水雾,模
糊之间,似是嗔怪,似是娇痴的目光向自己瞟来,棋叟只感到闹到中「嗡」的一
声,下体登时高高翘起,一双青筋暴起的大手颤抖着摸向了少女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