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腿上。陪审团很快有作出了最终的庭审结论,又一个倒楣的家伙被投进了
监狱。庭审结束后,沙郎急忙驱车赶往州立监狱。
到达监狱后,沙郎从车上下来,穿上一件长外套,她不想让自己黄色耀眼的
装束在监狱裏引起注意,因为州立监狱裏的许多犯人都是被她的公诉判定有罪而
送进来的。不过,监狱大楼的温度比较高,沙郎只能无奈地脱掉长外套,搭在肩
上来到了登记台。办好登记手续后,她在一个高大魁梧的白人卫兵的护送下来到
另一栋大楼裏的会见室。以前她来到这座监狱会见犯人的时候,都是在主楼的会
见室,来这个会见室她也是次。
在从主楼走到这边的路上,正好经过监舍的通道,沙郎的出现立刻引起了犯
人们的骚动,他们从视窗看到这个漂亮、性感的女人,口哨声和嘘声立刻响成了
一片。沙郎刚还是还有些紧张,但想到身边有高大魁梧的卫兵,她立刻鼓起了勇
气,甚至挑衅般的扭动着她丰满的屁股,引来了犯人们更大的喧哗声。沙郎得意
地朝他们笑笑,大踏步地朝会见室走去。
会见室是个很小的房间,裏面只在靠墙的地方放了一个小桌子和两把椅子。
卫兵问沙郎,在她与犯人会见的时候,是否需要他在旁边守卫。沙郎告诉卫兵,
应犯人律师的要求,她只能单独和犯人谈话,因为其中的一些内容需要保密。卫
兵将房间裏设置的紧急按钮的位置指给沙郎看,告诉她一旦有紧急情况就可以按
那个按钮呼救,然后就离开了。
沙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等待着犯人被带进会见室。等了约5分钟,犯人
还没有被带到,就在沙郎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只听门一响,一个高大粗壮的黑种
男人走了进来,但他并不是沙郎準备会见的那个犯人。她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
正想去按动那个紧急呼叫按钮,但被进来的黑人一把推得靠在了墙上。
“喂,臭婊子,你还记得我吗?”那个男人掐着沙郎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沙郎感觉非常恐惧,她极力思索着在哪里见过这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家伙,
但是一时却怎幺都想不起来他是谁。
“呵呵,不记得了吗?上一周我们还在法庭上见过,我就坐在你身后的旁听
席上啊。”
豪拜盯着沙郎的眼睛,用嘲讽的口吻说道:“嗯,骚婊子,我和我那些伙计
们都还记得,你在法庭是怎幺用你的性感身体和眼神去骚扰、控制那些陪审团裏
的男性陪审员的。既然你可以那幺做,那幺现在我们也来品尝一下你美丽、性感
的身体也不算不公平吧!是不是啊,伙计们?”
听到豪拜这幺说,又看到6个狞笑着走进房间的罪犯,沙郎心裏害怕极了。
这些黑人的面孔她都非常熟悉,正是她把这些罪犯一个个投进了监狱。她恐惧地
看到,那个最后走进房间的男人扛着一个单人床垫,进屋后一下把床垫仍在了房
间中央的地板上。沙郎当然明白那床垫是干什幺用的——肯定不是为了休息的。
看着男人们步步紧逼地靠近了她,沙郎扔掉手裏的长外套,蜷缩在房间角落
裏,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心裏明白,那些犯人就是来找她报仇的。儘管非
常绝望,但她还是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哀求着他们,口气中再也听不出她是一个
在法庭上语气铿锵的女检察官了。
沙郎伸出手,似乎这样就可以抵御向她靠近的男人们,“求求你们了,别伤
害我……,我求你们了,拜託……”
听着女人颤抖的哀求声,豪拜大笑起来,朝他的伙计们招了下手,“来啊,
好好伺候一下这只小母狗,伙计们!”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蜷缩在墙角的女检察官拉了起来,有两个男
人抓着沙郎的双臂,其他人的手则在她的身体四处抓挠着,似乎要把她的衣服撕
成碎片。一瞬间,沙郎的衣服和裙子都被撕破了,接着她的乳罩和内裤也被粗鲁
地扯下。然后,她就被拖拽着扔到了那张床垫上,白色的高跟鞋也随着她被抛起
的动作飞了出去。
这时,沙郎才发现,那个个走进房间的男人拿着一台摄像机,将她被这
些男人侮辱的过程都拍了下来。她低下头,想着这个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男人到底
是谁,然后,她脑子裏闪过一个名字,豪拜。对,就是他,可他不是已经被假释
了吗?怎幺还会待在这裏呢?
沙郎当然怎幺也想不到,豪拜用钱贿赂了监狱的管理和卫兵,又买通了那个
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