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像吃
了催情药一般,性慾突然变得非常强烈了。以前,我们每週做爱四次,每次她要
让我肏她三到四次,可是现在我们每週做爱五到六次,每次都要射三次以上。每
天早上和晚上要分别应付汪达和希瑟这两个性慾非常旺盛的女人,让我感觉苦不
堪言,每天上班都如同梦游一般,工友们都以为我生病了,要我请假回家休息。
本来我以为汉克回来后我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可没想到有更大的苦难等着
我呢。就在汉克回来的当天,我刚下班回到家里,就接到了弟媳莎拉的电话,她
说扭上了脚踝,又找不到老公,问我能否去带她到医院看看。我赶紧出门,开车
带她去医院看了,然后送她回家。
我抱着她进了屋,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莎拉说了句「谢谢你,雷伊」并
亲了我一下。不过,她并不是礼节性地亲吻我的脸颊,而是结结实实地亲在了我
的嘴唇上,并立刻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很自然的,我的舌头立刻和她的
纠缠在了一起,我的手也不老实地搓揉着她的乳房。
终于,莎拉鬆开了嘴,气喘吁吁地对我说道:「别在沙发上,雷伊,抱我去
卧室吧。」
就这样,在汉克出差回来的这一周里,我每天下班都要去照看莎拉,因为我
弟弟白天要上班,无法照顾她妻子。莎拉也是个性慾非常强烈的女人,每天都要
和我做三、四个小时,等我中午回到家的时候,累得几乎爬不上床了。
一周后,莎拉的脚好些了,可是,汉克又出差了,我还得每天去照看汪达。
就这样,上午要照看莎拉和汪达,晚上要照顾妻子希瑟,我终于被累倒了。有一
天晚上上班的时候,我竟然躺在休息室里睡着了。工友们把我叫醒,要我回家去
休息,否则肯定会在工作中受伤的。
我回到家的时候大概是凌晨两点,看到哈兹尔的车停在我家门口的车道上,
旁边还停着两辆我没见过的车。家里灯火通明,好像每个房间都亮着灯。这是怎
幺回事?希瑟不是到早上六点才上班吗?怎幺这幺早就起床了?
也许是了解了哈兹尔是个非常淫蕩的骚货,我对她的车和两辆陌生汽车这时
候出现在我的家门外产生了怀疑,于是,我悄悄地靠近我家的房子,从客厅的窗
户偷偷朝里面张望。我首先看到的是莎拉正在和我性交的场面,是的!在电视屏
幕上,我站在莎拉身后,鸡巴插在她骯髒的阴道里奋力抽插着。在客厅的安乐椅
里,哈兹尔正骑在一个我从没见过个男人身上,上下耸动着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
阴道里出出进进;在地板上,汪达正被她姐夫压在身下姦淫着;而希瑟则自己躺
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用一根黑色的粗大橡胶阴茎捅着自己的阴道。
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我和莎拉做爱的镜头,她在为我洗澡,然后又把我的阴茎
含进嘴里使劲吸吮着。很显然,我和莎拉在她家做爱的时候,肯定有人藏在壁橱
里偷录下了我们做爱的镜头,那幺那个录像的人是谁?这幺做又是为了什幺呢?
我钻进我的车,把它开到另一条街,停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免得等哈兹
尔、汪达和那两个男人离开时看到。然后,我重新回到我家房子外面,继续观察
着里面的动静。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两个男人又分别肏了汪达和哈兹尔,但
希瑟一直是边看电视边用假阴茎捅自己,其间只是为汪达的姐夫做过一次口交。
最后,那几个狗男女终于尽兴,开始穿衣服了。2分钟以后,哈兹尔和那
两个男人开着自己的车走了,汪达帮着希瑟收拾了房间后,也回她家去了。我看
着希瑟从录像机里取出录像带,把它藏在书柜里。也许她认为那里是最安全的,
因为那里都是她的那些破烂爱情,我从来也不会动她那些东西。
我回到我的车里,等到我正常下班时间,才开着车回了家。希瑟已经上班去
了,房间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根本看不出刚才淫乱的迹象。我直奔那个书柜,找
出那盘录像带,塞进录像机,倒到开头看了起来。镜头里先出现了哈兹尔,只见
她绕着客卧的床走了一圈,然后问道:「这里怎幺样啊?」背景音里希瑟说道:
「稍微向左移动一下,好了,就是那里。如果你不走出那个範围,镜头就会把一
切都记录下来。」
然后,镜头里就是这个空蕩蕩的屋子了。过了约5分钟,哈兹尔走了进来,
她一定是打开了录像机,然后去又出去了。接着,哈兹尔拉着我的手走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