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个人都做雪人好了。
“笑什么?你挤的?”顾渊就着她手里的杯子喝了一杯,笑她的傻笑。
像冬日里的雪糕,冰冷,但很甜。
江汝笑着拿腿顶他,顾渊屁股又硬又翘,比起她来果真是热烫的。
别墅里一片寂静,江汝还没有回来。
好罪恶,江汝越想越兴奋,脸上泛起红晕,浑身细胞被激活,江汝觉得摩擦不止在身下,更像在她整个身体里,她变得小小的,交合处变得无限大,每个细胞都兴奋的雀跃,世界雪白一片,唯独她俩是鲜艳的。这样想着,江汝忽然
他怎么快哭了?
对折都做不到。
睁着眼睛很无聊,江汝干脆闭上眼睛等。
江汝看着他,没说话,手却默默的开始拽外套了。
江汝笑的更开心了,枕在他肩头,“像你的···”她小声的说,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嘿嘿,也扑你一次好啦!江汝不知死活的压着顾渊笑。
顾渊哈哈大笑着,江汝也笑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笑,但她喜欢顾渊笑,她听到他笑的这么开朗,自己心里也高兴。
江汝刮了点雪堆到顾渊脸上,把你活埋,她报复性的把顾渊的脸扑成雪脸,又很舍不得的把雪都刮掉。
“江汝?”
回到屋子里,顾渊换了毛衣,强摁着江汝在壁炉前烤手,自己去给她热了杯奶。
“江汝?”顾渊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无人应答。他忽然慌了起来,“江汝?江汝!”一些酒醉冻死街头的幻想不合时宜的闯进脑海里,顾渊外套来不及穿,在深深的雪地里不顾一切的奔跑,她可别出什么事。
江汝在雪地里等的都快睡着了。
顾渊撑在江汝身上,几乎没什么前戏,江汝也已经不需要前戏,顾渊很顺畅的捅了进去,江汝舒服的哼叫出来。
吻艰难地结束掉,顾渊在江汝面前,定定的看着她,满眼欲望。
走了?
呵,他冷笑,她没了他,能去哪里?
“江汝?江汝!”
江汝睁开眼睛,反身把顾渊扑到雪地里。
他试探的选项被重重的打了叉,想选又不敢选的选项画上红勾。江汝果然没走。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我都快冻死了。”江汝埋怨着,看着顾渊惊愕的眼睛畅快笑出来,他吓到了?太容易吓到了吧?
双腿夹着顾渊的胯,江汝在壁炉前慢慢地暖和过来,顾渊那条黑红的粗壮的虬缠着粗血管的阳具现在就进出在她体内,在带给她快乐。
人好奇妙呀,这样进进出出就能达到快乐的巅峰。江汝忽的兴奋起来,顾渊喘着粗气在上方运动着,像被她拉下神坛的神像。
他一定会来的。
“我这还有,要不要喝?”顾渊不怀好意的凑过来,手也不老实的钻进衣服里乱摸起来,江汝的胸上覆上了一只手,她反应来得很快,本来还是普普通通烤着火,忽然就湿润了起来。
顾渊的叫声惊慌又急切,江汝彻底醒过来,出事了吗?还是他以为她出事了?几乎几秒钟时间,顾渊就奔到她身边来。江汝赶紧闭上眼,“江汝!”顾渊扑通跪下来,把她从雪地里拉起。
大概是,给自己设一个最低的预想,再发现爱人做的远比预想高时会觉得开心吧。
“你怎么穿这么少?”江汝大呼小叫的从顾渊身上爬起来,使了力气想顺便把他拽起来,没想到反而被顾渊又拽进雪里去。
盘腿坐在壁炉前,江汝觉得浑身就慢慢热起来,奶壶长得像天方夜谭里面的一样,江汝饶有兴致的观赏顾渊给她倒奶,乳白色稠状液体很像那个,江汝窃笑着饮完一杯。
玩了一会儿,她才发现顾渊身上只穿了毛衣。
笑声回荡在庄园里,顾渊半撑起身子,看着雪地里像个婴儿般傻笑的江汝,笑意盈盈的亲了一口,一口不够,又来一口。江汝捧着他脸,两个人忘我的吻起来。
顾渊一下子被摁倒在雪地里,他喘着气,没事就好,他浑身放松的躺在雪堆里,他刚刚真的吓坏了。
忽然,她听到顾渊喊她,听上去还是有点像生气的语气,江汝缩缩手,慢慢睁开眼睛。
江汝下肢还是颇冷,顾渊压着她双腿,心疼又调笑的问,“怎么这么冷?爸爸给你操热点。”
顾渊明明知道还有另一个选项,却自欺欺人的偏向于相信这一种。
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零星火花迸着。
像是多米诺骨牌倒下了第一块,情欲急速被点燃,顾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像有隐藏的催化剂似的,两个人动作越来越快,气温越来越高,终于,顾渊压到江汝身上,黑色压倒白色,一同卧倒在暗红色地毯上。
气冲冲的丢下滤纸,顾渊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雪地里一个大字的凹陷,原样的摆在那里。
开始还是挺暖和的,后来慢慢地就有点冷,但江汝脾气也很倔,他不来我就不起,她赌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