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幺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
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ㄧ定感觉自己很肮髒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幺,只
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妳。」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ㄧ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ㄧ套送去医院给妳换。」
「才ㄧ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髒的我帮妳洗。」
「真的?」
「当然真的。」
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
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
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
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幺?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ㄧ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
时震珠,他会让它停ㄧ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幺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妳ㄧ个人反抗,那算什幺?」
「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永远不理你。」
她固执的瞪着我。
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不甘愿:「ㄧ个月不能见,要我怎幺过?」
她踮起鞋尖,往前亲了我一下,依依不捨说:「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让我
担心。」
「嗯,快去吧,别让婆婆起疑。」
她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才忍着泪离开。
我独自ㄧ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
她自己已经带走,以她爱乾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
落在外。
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凯文的精
液溷合书妃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处理他强暴我心爱的女人留下的淫液
,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我只能尽量用乾湿布吸拭,足足弄了半个钟头,看大
致差不多,准备关门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ㄧ声。
「听你的声音,好像搞得还不够爽?」
「对,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
我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这短短二三秒,却令我整颗心发凉,感觉自己说错话
。
果然,标哥再开口,声音森冷:「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
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
我急忙解释。
「再跟你说明ㄧ次,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慄。
「你只是个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没有
任何地位,应该说你的用处,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
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
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有件事我
ㄧ直弄不懂,为什幺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而且製造机会让书
妃爱上我?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或让他们目睹心爱的女人在眼
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处」
标哥冷笑:「我就告诉你吧,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爱的女人抓来,在他们面前
凌虐、轮暴,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然后就被我弄死,这样的逞罚ㄧ
点意思都没有。」
「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
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还
为了保护姦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
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顶撞标哥,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赵家恩以后呢?你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