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哟,翘起来了呢!看来你也很喜欢这种残忍的戏码,才那幺急着跑来看,
老二还兴奋成这样。」
白熊光着身体走到我面前,用脚底蹂弄着我胀到发麻的龟头。
「才不是那样!我是关心小卉才赶来的!」
我心虚地反驳。
「哈哈,最好是这样。那就安份在旁边看,到时是不是真的就知道了。」
我没再说什幺,反正被绑成这样也只能安份的看下去。
从观术室的大面玻璃窗看进去,柏霖就在我们面前几公尺处,瞪大的双目怨
恨的看向这里!我能想像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幺愤怒、不甘和妒恨!他要被阉割,
而心爱的妻子就在眼前咫尺处被七、八个裸体男人除毛玩弄肉体。
要是被这样恶搞到死去,铁定会变成冤魂不散的厉鬼!他苍白病态的身体被
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腿被摆布成ㄇ字型,一条钢丝捆住他的卵袋根部,这样
阻断血流不知已进行多久,阴茎和卵袋早就发黑。
白熊走回小卉身边蹲着,用手去抚摸她被刮得乾净白皙的三角丘,淫笑道:
「妳看,丈夫的老二快坏死了,不割掉是不行的,快点求院长帮他动手术吧!」
「不要……不要这样对他……哼嗯……别……」
她才开口乞求,白熊却恶虐的压住露出肉洞外扭动的假阴茎底部,小卉在手
腿被抓住的情况下,苦闷地挺动汗水淋漓的性感胴体。
「要是不动手术的话,是会死的喔!我们放着他,让他一直烂到全身,这样
好吗?」
「别让柏霖死……噢……哼嗯……」
她下体激烈地抽搐几下,羞耻的尿液又汩汩从湿红的尿洞中流出来。
「又尿了,第几次了啊?」
白熊故作生气状,抓着假阴茎尾部往里面撸动。
「啊……不要……」
小卉往两边张直的修长双腿在男人有力的胳臂中一阵乱抖,尿水不受羞耻心
控制涌现出来。
「妳老公住院费跟手术费都还没付,妳又一直失禁把医院弄髒,这笔开销你
们夫妻要怎幺还?还好这里的每一个人帮忙垫,院长也通融让柏霖动手术,妳自
己说看看要怎幺报答大家?」
「我……对不起……求求您帮柏霖,救救他……」
小卉边喘息边哀求院长。
「可以啊!妳起来,趴在玻璃窗前,我们轮流从后面上妳,一边欣赏柏霖的
阉割秀,这样就能还这些天的利息钱。」
「柏霖……他也会看到我吗?」
「当然啊,他身体没知觉了,所以不用麻醉,正好可以一边手术一边看着心
爱的妳被我们疼爱呢!而且等一下我把两边的通话系统打开,他连妳呻吟的声音
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太残忍了,不要……」
小卉脸色苍白、不断掉着泪,全身一直颤抖。
「不要啊?那就只好把柏霖丢去普通病房,不帮他动手术,让他等死了。」
白熊站起来,对院长跟其他人说:「我们走吧,别理她了。」
原本抓着小卉手腿那些男人也放开她,作势起身要离开。
「不!别走!」
小卉抓住白熊的腿,哽咽点头:「我愿意……听你的,请帮柏霖动手术。」
「小卉不要,别让他们这样摆布妳。」
我心痛不忍地阻止她自愿踏入白熊的陷阱,但同时却又心跳加速,胯间的肉
棒硬到已微微抖动。
这种样子当然被白熊那万恶的条子头看在眼里,脚又伸过来抚弄我胀到发痛
的阴茎,我羞愧得不敢再出声,其实自己又比这些禽兽好到哪去?偷了别人妻子
、害她堕至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现在她丈夫在眼前被阉割,虽然不能说一切都
是我害的,但此刻我生理上不该有的反应,证明我也跟白熊这挂人同一类。
「主人,我没有选择了……」
小卉泪濛濛望我一眼,就被一群男人拉起来,拖到面对手术室的大面落地玻
璃窗前,要她双臂和手掌张开压在上面,侧脸和乳房贴住透明玻璃,屁股翘起来
趴好。
隔着玻璃,在她前方不到五公尺处就是血红着双眼、状况十分糟糕的柏霖,
他虽然没麻醉,但为了怕他情绪太激动影响手术,医生用防癫痫病患咬伤舌头的
箝口软球塞在他嘴里,也帮他打入少剂量的镇定剂,现在他样子看起来精神有点
浑沌,但绝对足够清醒知道眼前发生什幺事。
手术台的上半段特意略微升高,让柏霖可以跟玻璃窗另一边的爱妻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