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晃了晃。
小卉羞耻的闭上眼。
这时大门又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保全打开门,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
被戴口罩的看护慢慢推进来。
我看到被推进来的人时,心脏立刻狠狠揪住。
「小卉!」轮椅上的男人发出不敢置信的惊呼。
小卉听见声音倏然睁开眼,脸色顿时苍白:「柏……柏霖……」
事已到此,小卉再多的解释也没用了,她下意识想夹住腿,身后猛男却早一
步勾住她腿弯让她无法如愿。
「妳这是什幺样子?妳到底在干什幺!有没有羞耻心?妳……」柏霖怒到说
不下去,整张脸胀成猪肝色。
「柏霖……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对不起……」小卉羞
惭至极地转开脸垂泪,无颜面对丈夫的怒容。
「我来解释吧!」黄治名说:「这一切的起因,全是你当年去举发那件贩毒
案所引起的,你以为事情到你婚礼那天就结束了吗?嘿嘿,当然没那幺简单,现
在才是要你全家人开始受难的时候。」
「这件事你们冲着我来就好!为什幺要波及我的家人!」柏霖不甘又愤恨地
怒吼。
「只冲着你有啥意思?岂不是浪费了你有这幺可口动人的娇妻呢?喔,还有
两个可爱的女儿。」
「你……你们到底对她做过什幺事?对我的小卉做过什幺事?」柏霖醋火中
烧、发狂的质问。他只剩颈部以上有知觉、身体都已瘫痪,还面对全身上下只穿
贞操带,在赤裸猛男怀中哺乳女儿的妻子,看起来真的十分惨。
「对她做的事可多到你无法想像呢,不过别急,一切都有拍录下来,晚点让
你慢慢欣赏……」
「不!不可以让柏霖看……」小卉羞慌摇头,但黄治名并没理她,继续说:
「现在要先让你看的,是解开你妻子身下的贞操带。」
「贞操带?」柏霖视线落在小卉羞耻的两腿中间,怒道:「你们凭什幺……
让我的妻子穿那种东西?她不是你们的!是我的妻子!」
「柏霖……求求你……别看……」小卉羞得全身发抖,十根秀洁的脚趾都握
起来。
「妳就是这样,才不肯让我看身体对吗?妳好不要脸……好不知羞耻!我好
恨……」柏霖怒张的双目因充满血丝而发红,每个字都咬牙迸出。
「对不起……」小卉也不知还能说什幺,只能哀羞低下脸啜泣。
「推他到前面来。」黄治名说,看护将柏霖推到小卉面前。
「别这样……别让他在这里……求求你……」丈夫的视线离她短短两公尺不
到,小卉羞愧到全身不住颤抖。
「现在开始要好玩啰,来看看你美丽的妻子现在下面变成怎样?哦,其实都
已流到外面来了呢!」黄治名的手在小卉雪白的大腿内壁抚过,张开五指,指缝
间全是透明的黏液。
「不准碰她!」柏霖表情像抓狂的野兽,只是身体动都不能动。
黄治名冷笑,持钥匙插进小卉平坦小腹下方的锁孔,轻轻一转,「喀嚓」一
声,贞操带的锁鬆开。
或许是苦闷稍获解放,小卉忍不住呻吟一声,但这种反应却更激怒了柏霖。
「那是什幺声音?被别的男人穿上那种不知羞耻东西,妳竟然还能发出这种
声音,妳到底还知不知道我是妳丈夫?」他字字如刀责问小卉,小卉慌乱摇头:
「不!不是那样,你当然是我的丈夫……我只是……只是不小心才那样……」
「不小心怎样?什幺叫不小心!」她的解释更让柏霖发狂。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了……不会再这样……」
小卉羞苦无助,不知该如何向暴怒的丈夫求取原谅,怀中的小苹果仍不知妈
妈的不堪处境,依旧闭着眼安详的鼓动小嘴吸吮甘美母奶。
但话才说完,黄治名拿下她贞操带的瞬间,塞在阴道内的圆棒没了外在压力
而略往外伸,让小卉不防又发出更长更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妳……真的好不要脸……」柏霖气到已快无法言语,但接下来的一幕,才
更让他狂怒到恨不得能昏厥。
黄治名兴奋地说:「看!居然湿成这样了,只能说一塌糊涂呢!」
医院的院长和白熊这时都已走过来看,连三个保全都趁机靠过来,一旁的摄
影师也专注地拍摄。
「这……这是什幺?」柏霖无法置信,紧盯住妻子被暴露的赤裸性器官,一
片湿黏红肿的耻户中央埋着一根黑色的小棒头,棒尾还挂一条小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