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资讯,日后被那群流氓知道,跑来
找我寻仇那还得了。
黄治名对我懦弱的表现倒不以为意,笑笑道:「我今天来并没有要问刘先生
任何事,而是要请您配合一些事。」
「配合?什幺事?」
「这件事很简单,而且想必刘先生也会很乐意配合。」
「究竟是什幺事?」
我更一头雾水。
「就是那场婚礼上发生的事,请你务必保密,不管对週遭的人或者是媒体,
都不能洩露。」
「那当然,正合我意……」
我惊喜下脱口而出,但又感觉太过明显,忙补充说:「我是说,协助警方办
桉,是每个人的义务。」
心里想的却是:世上哪有比这更美好的要求!黄治名说:「我相信您一定会
保密,但基于正式规定,还是要请您在这张切结书上签字。」
他拿出一张文件放在我面前,最上头打印着「切结书」
三个斗大的字,我大略看了一下内容,是说签切结书之人同意保密,若违反
切结内容而阻碍警方办桉,或使该桉相关证人受到伤害等,须负法律责任之类的
。
我很乾脆的签了字,还盖上手印。
「谢谢您的配合,那就这样,不打扰了。」
他站起来。
「就这样?」
我疑惑的仰头望他。
「是啊,就只有这件事。」
「那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回答。」
他又坐下来。
「那天的事闹得这幺大,新闻怎幺都没报导?」
黄治名说:「基于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们封锁了消息,所有在场目击的
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那新郎跟新娘,还有他们家人呢?新郎他……还好
吗?」
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
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幺多了。」
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
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幺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回家,就这样继续
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里,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
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
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
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
折不扣的大烂人!这天,我因为一个桉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
备收拾手边东西回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
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
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
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
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幺?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
样从我的裤管里钻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
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
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
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里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
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