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扭头,全力吐出了被口水沾湿的丁字裤,向着身后的男子呜呜索吻
着。
当男子不慌不忙的低头含住了两瓣嫩唇时,雨宫夫人已经忍耐得几近崩溃。
一声急促的呻吟消散在两个人的唇舌纠缠中,两条小腿尽管在男人的控制之
下也用力的绷直了。
身前,正玩弄琴子阴部的男人微微一笑:成了。
果然,一股半透明的白浊淫液从雨宫夫人的蜜穴内激射而出,如同喷尿一般
又急又长。
但是众人知道,这绝不是AV电影中的潮吹,那只不过是女优故意尿出来罢
了。
他们手底下这块淫肉,可是货真价实从阴道喷出来的潮吹。
潮吹完的雨宫夫人挣不开纠缠着的舌头,只能用鼻子急促的呼吸着。
脸已经红的发烫,汗珠已经遍布了全身,油滑的淫躯更有诱人的魅力,下一
个男人在琴子惊恐的眼睛中,微笑着伸出手去,不多时,又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淫
液从自己破碎的灵魂深处喷涌出来……等到十几个男人都尽情享受了一遍亲手引
发潮吹的乐趣后,雨宫夫人却被独自丢弃在一旁。
她身上仅剩下长裙还在,原本的丝袜也在刚才的潮吹淫宴中不知是谁扒掉了
。
当潮吹淫宴进行了数个人之后,余下的几人就已经忍不住了,他们在琴子的
躯体上恣意把玩着,淫弄着,却都十分默契的没有真正插入,更没有射精,因为
,好戏还在后边。
赤裸的雪足美腿侧坐在被自己淫液打湿的大片榻榻米上边,原本华贵的长裙
无力的披散着,顺着裙脚嘀嗒着莫名的液体。
琴子迷茫的注视着周围喝酒喧哗的男人们,男人们也都一边假意谈笑畅饮一
边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琴子。
终于,雨宫夫人使劲撑起早就酸软无力的娇躯,双手和膝盖着地,摇晃着丰
满圆润的屁股,向着离自己最近的男人爬去。
「我要,我要,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
「呵呵,夫人有需求我们一定满足,不过到底夫人需要什幺呢?」
「男人,我要男人,不,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我要能射我的大鸡巴。」
粗俗的话语,迷醉的神情。
虽然依旧色情,但和之前相比,现在的女体明显多了一种无比饥渴的淫荡,
彷佛失控一般的对男人,或者说对男人胯下的事物,有着无法描述的需求。
男人满意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坚挺的鸡巴。
雨宫夫人如同看到肉骨头的饿狗似的用尽最后的力气扑了过去,堪堪把头靠
在男人的胯下。
没有丝毫迟疑,琴子用力张开原本优雅的檀口,一口就把肮脏臭秽的鸡巴吞
了进去,彷佛世上仅剩下的宝贝一般。
男子舒爽的昂头叹息,失控而饥渴的雨宫全身心的吞吐着,肉体的本能已经
刻骨的记住了能解除她禁断症状的东西,精液。
很久以前,当雨宫琴子被那个男人设下了独有的禁制,每一次潮吹之后,被
唤醒精瘾的琴子,根本无法忍受那种折磨,无论是曾经的铁血警官李子勤还是后
来的温柔端庄的雨宫夫人,唯有那个男人的精液能让她摆脱失控发狂的状态。
如今,虽然那个男人临死前解开了禁制,但积年的压榨已经让肉体形成了难
以抹掉的习惯。
今夜,当十数次潮吹又唤醒了肉体的记忆,此时的雨宫琴子,完全成为了精
液的奴隶。
只要有精液,无论要她做什幺,无论是哪个男人的精液,甚至,无论是不是
人的精液……精液,热腾腾香喷喷的精液,在琴子迷离狂乱的眼睛中,世界上只
剩下了精液: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射出来的精液,射给我精液,请射给我精液。
无论是哪里,灌进我嘴巴里,射到我大奶子上边,涂到我手上,射到我屁股
上,射进我屁眼里,呜呜,还有,还有,射到,我的,骚穴里,呜,我是个有骚
穴的女人啊,给我精液,给我鸡巴,给我,快给我啊!一阵微凉的气流,裙子不
知被谁掀到了屁股上,紧接着空虚痉挛着的阴道被一根火热的东西塞满了,好舒
服啊,呜呜,肯定是粗大的鸡巴,我要,我要鸡巴。
「唔,果然发骚了,才插了她没几下这大屁股就扭得这幺浪。」
好遥远的声音,不用管它,我要鸡巴,我只要鸡巴。
「嘻嘻,夫人有这幺美好的屁股,用小狗式干夫人的蜜穴岂不浪费了……」
唔,怎幺回事,怎幺停下了。
尽管男人停止了抽插,饥渴的屁股依旧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