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我想跟谁在一起,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岑缨没由来的有些难过,啐了他一口,见汽车稳稳当当开进了陆子瞻家的车库,一点继续做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推开陆子瞻,想穿好裤子。
陆子瞻开了汽车里面的灯,瞧他含着黑色电线的阴户收缩不已,滴得皮座椅上一滩水洼,粗粝手掌在他腿间抓了一把,指甲在阴蒂划动,把岑缨刺激得猛吐出一小股透明液体,肉缝里只融化了一小部分的樱桃糖都挤到了入口边上,从背后擒住他,狎昵道:“这么容易生气,也就我能跟你相处十几年。我是你什么人,等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就着岑缨跪着背对他的姿势,手指插入阴穴里将跳蛋抠挖了出来,一枚类似大拇指粗细的黑色跳蛋缓慢排出粉色的穴口,衬得岑缨那块软肉更加细嫩。陆子瞻扶着鸡巴,蹭了蹭微微有些合不拢的阴道口,相对于他的龟头来说,扩张得还远远不够,岑缨骇得脸色又白了几分,央求道:“今天就不要插进来好不好?”
陆子瞻默不作声,脱掉了他一侧裤脚,让岑缨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龟头顶着湿润软滑的阴户,一边缠着他的唇舌热吻,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掐着岑缨的细腰往下坐。感觉到一开始进得还算顺利,岑缨的呜咽声并不痛苦,又狠狠地挺了挺胯下硬热的阴茎,顶到里面一圈富有弹性的软肉时,腾出手挠了一下岑缨粉白的脚底心,痒得他颤了颤,阴穴不由自主地吞咽。
然后就放开了双手,一只继续挠着他的脚心,一只摸到阴蒂上揉搓,又痒又爽的滋味连绵不断的袭来,岑缨恍惚间只觉得肉壁深处陡然一阵尖锐的疼,手臂圈紧了陆子瞻的颈脖,忍不住哭出声:“好疼你是不是把我捅破了”
陆子瞻加重了力度揉捏着他前面越来越肿的阴蒂,鸡巴埋在他体内暂时不敢动弹,等他颤着腰,猛地一哆嗦,才趁着岑缨阴蒂高潮的时候抽送捅开了那层肉的阴茎。龟头退到阴道口,看了一眼,幸好沾满的液体仍旧是透明的,放下心来将整根阳物完全插入,竟然不顾岑缨是第一次,拍打着他的屁股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肏弄紧致阴户,嘴中还安慰道:“没事,扩张得很到位,没流血。”
却不知岑缨被他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的鞭挞,肏得几乎晕了过去,此刻听不见他说的话,整个人软得好似一滩水,挂在陆子瞻身上,承受着穴内的暴风骤雨。
连陆子瞻抵着宫颈口故意射进大股精液,射完了也不立即抽出来,而是顶着宫口研磨了一阵,似乎想把精液都磨进子宫里的一系列行为,都丝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