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她那胯部,时而又细细研磨。
然后细细亲吻苏萝儿那对挺翘的小小胸部,用牙齿在那两点嫣红上面轻轻一
咬,微微磨动。
苏萝儿的双手抚上花绫的背部,一只手滑入她的脖颈处,抚摸她那娇艳的脸
蛋,一只手滑入对方衣襟之中,揉捏那对饱满的乳房,乳肉滑腻而柔软,真是让
人爱不释手。
花绫低下螓首,伏在苏萝儿股间,小小的舌尖伸出,刺入那花蕊之中,反复
拨弄,那舌头竟是如同条小小的蛇儿一般,灵巧的在这唇瓣之中反复穿插,与其
中那紧致的肉壁互相摩擦,再那条条皱褶之上来回逡巡,舌技高妙,可谓已臻绝
颠,纵使苏萝儿依然面色平静,宛如画卷,但是口中也是不由得闷哼出声,一股
蜜液,登时从花径之中喷出,正被花绫吞入口中,只是仍有些许打在她的脸上,
将她的面庞和发丝浸湿,平添了几分淫艳之色。
「小姐这回可总算是泄了吧。」
花绫吃吃的笑了出来:「只是小姐喷出的蜜液却是把花绫的面容都溅湿了,
还烦请小姐帮忙舔净。」
这样说着,花绫已是合上了自己的眼眸,苏萝儿毫无表情波动的面容垂下,
微微开始舔舐对方被打湿的面颊部分。
在船舱的房间内,少女面容低垂,黑色的发丝垂落到对面女子的肌肤上,一
下一下好像小猫一样舔舐着对面女子的面颊。
两人俱是衣衫半解,胸前,背后,臀部,私处,几乎完全赤裸,将那白皙高
挺的乳峰,浑圆细腻的臀肉,姣好的背部与隐隐带着几根芳草的私处暴露出来,
还有接近透明的粘液在身上与地面的木板上留下处处痕迹,透露出一股堪称淫艳
的味道。
两人一者长于床事,一者精力无穷,又是来了两次,方才终于歇下来,花绫
只觉此时自己股间酥软无力,腰臀之处甚至都有微微麻木之感,不自觉将自己身
子倚在旁边苏萝身上,侧目看去,但见旁边少女眉目如画,若纯以容颜而论,实
是人间绝色,只是神态冷硬,毫无变化,可说是如同木头人一般,毫无半点风情
味道可言。
但是又想及刚才两人颠鸾倒凤之时,不觉又心中火热——苏萝儿虽面色毫无
变化,但是那事上却实是颇具天赋才情,让人食髓知味,难以忘怀,而那原本只
让人觉得无趣的冷硬面孔,在床榻之间翻滚来去之时,也只觉得别具一番风味,
反倒是让人平添几分征服之欲。
这样想着,两人已是到了厢房门口。
花绫吃吃一笑:「小姐且莫继续进去了。不然等下怕不是还要来上几番,只
是这等事儿,还是要善加克制为好,不然到时候客人来了,可见不妙呢。」
说着,那眼波儿微微一横:「不过若得过几日,空闲时儿,小姐若有意愿,
花绫乐意奉陪。」
苏萝儿平澹的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面色平静如纸,不发一语,沉默转身
。
让身后的娇娘不自禁磨了下自己的牙齿:「这死人,却是连点好话都不会说
幺?连声惯常热闹的姐姐妹妹都没有!」
苏萝儿微微蹙眉,在她面前置放着的那一盆清水之中,她的倒影也微微蹙眉
,苏萝儿微微一笑,她面前水中的倒影也随之微微一笑,苏萝儿面现怒色,她的
倒影也随之微微面现怒色,她就这样不厌其烦的,将人之种种表情,一一实验。
良久,她方才停顿下来,回复了她那惯常的苍白如纸一般的神态表情,开口
道:「我的表情,好像自然了一些?」
苏媚儿坐在她的面前,依旧是那副惯常的风流体态,大腿微斜,一脸欣慰之
色:「确实是自然了一些。娘亲不是早就说了幺,这法子是管用的,只是需要持
之以恒,多做几场,才能见出效果。你看,现下不就显出效果来了幺?」
苏萝儿微微颔首:「那看来是需要尽可能多做过几场才行。」
苏媚儿嘿然一笑:「自然如此。」
琴声悠扬,宛然流水,苏萝儿当年化形成人之后,在山中苦修之时,她母亲
也曾将人间诸多杂技相授,无论是琴棋书画,儒门六艺还是人间武道,俱都有所
涉猎,若说绝顶,那自然是万万谈不上,但是一个中上,勉勉强强却也算得上。
而此刻耳中这琴声,在她看来就算不能称不上绝顶,也不过些微之差——不
愧为前任乐府令之女。
只是此刻也只能沦落为娼妓——而且还是官妓,即便存够了银子,也无法赎
身的官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