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丽总是一副欠打的样子,穿上装甲机后还是非常值得信赖的。」
「哈哈,欠打啊……说得也是。等她回来,得跟她算算她在外头风流的帐。」
「总之先来个每天十六小时禁闭,怎幺样?」
「……妳别一脸期待地说出这句话啦。」
「呵呵。」
我们上了吉普车,茱莉亚发动引擎后,边倒车边说了:
「英格丽不会有问题的。」
我点点头,心里仍然忍不住为她担心。
吉普车向稍早遇袭的右翼驶去,吹起一道绵长的沙尘。茱莉亚的声音就好像混在沙与风之中,带着非常沉稳、可靠的音调,一字一句缓缓散开。
「还有加百列在啊。」
§
她看向副手那双骨瘦如柴的黝黑手臂,沿着黑褐色曲线来到指尖,它正指着简易地图上相触的两枚小红点。
不知怎地,红点相叠之处,令她想起了前一晚的甘甜。
她顺了顺乌黑长髮,盘起双手,轻闭上眼。
脑袋里,很明白地划分成两个不同的区块。一边既混杂又快乐,一边是片纯净的空白。现在,在那空白之中,已有极细微的黑点正逐渐扩散。她试着碰触混乱的那半,快乐的滋味让她飘飘然地好舒服,一瞬间自己彷彿置身万面镜子的房间,随处所见全部是自己和那个人相拥的身影。那感觉实在太棒了。太快乐了。快乐到……多沉浸一秒,就会丧失自我、甘于堕落的地步。所以,再怎幺不捨,还是得自混乱的区块抽身、来到白与黑的区块。
黑色的种子朝四面八方以树状生长,在每道夭折的末梢中,她看见过往累积下来的失败案例。而那些继续茁壮的黑枝,则带着薄弱的希望不断扩散。该选哪条呢?不知道。该相信哪个方向呢?没头绪。无论如何,脑袋其实没想像中那幺灵光的自己,所能做的,也只是在扩散的黑枝中往来攀附、将一心的期待打散到可能性之中。即使可能因此错失难得的良机,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怪只怪……羽翼未丰的自己。
她朝副手打了个响指,仰起头说道:
「妳刚才说,妳预估那批部队能撑多久?」
「是。半个小时……最多如此。」
「我以为可以撑一个小时。都把装备还给她们了说。」
「毕竟敌方是有备而来,加上几乎都是机甲部队……」
「而我方部队却毫无指挥体系。」
「正是……」
她盯着副手那对漂亮的褐色眼珠,叹了口气,转而看向身后几张土色帐篷。
「偏偏这个时候,指挥官派不上用场。」
「还是,立刻派我们的人上阵指挥?」
她摇摇头,黑色长髮柔柔地甩动。
「现在还轮不到我们。在适合自己的舞台登场,才是最完美的表演喔。」
「是……」
不过,再这幺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说,山下那批释出的部队总数只有八百多人,且绝大多数都是轻武装,若是指挥得宜,跟敌军耗上个半天也不是问题。但是现在她却不能亲自指挥,本来该上场的指挥官也动不了。不得已只能将那支部队视做弃着。
不……等等。
若能在那部队瓦解前,搞定指挥官并释出剩余部队、来个漂亮的夹击……演出效果似乎就更棒了。
值得一试。
这方法值得一试。
她微微笑了出来。
「少尉,我要入帐了。」
「是。需要派人协助您吗?」
「不用。先做好拔营準备。要是我还没出来,战斗又已经结束的话,即刻向后撤退到第二集合点。」
「是!」
她朝副手一笑,便走向众多营帐中的一座。
本来在外头是乾燥又炽热的天气,进入昏暗的帐篷里,热度瞬间升高,空气十分沉闷。
在这间空蕩蕩只有件大棉被与满地小道具的帐篷中央,侧躺着一名双手反绑、双眼矇起、被麻绳綑绑成龟甲状的裸女。
她摸着那女人又热又黏的肌肤,从一旁取来精油,细心地将那女人的手臂、乳房、背部都抹得油油亮亮。这副身体十分漂亮,匀称有致,令她羡慕。但是,若这身体的主人能乖巧点,就更完美了。
她把脸贴在女人胸口,聆听那在一片宁静中分外清响的心跳声。一边听着,一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板上摸索,然后她将手里握着的棒状物拿到女子下体前。她坐起身,一手轻抚女人的乳房,一手将握紧的按摩棒硬生生插入女子阴道内。女子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发出叫声。她又找来另一只按摩棒,以同样不沾润滑液的方式,粗鲁地塞进女子鬆脱的肛门中。将两根按摩棒调成震动,帐篷内旋即响起嗡嗡嗡的二重奏。
她也侧躺下来,一手给女子枕着,边摸那对闪着油光的乳房,边吻女子乾枯的嘴唇。将对方滋润过一次又一次,她才伸手取下女子的眼罩。
「别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