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那现在还是想做个公狗,臣服于我的胯下吗?」
「想」
「母狗,给他说说做我性奴规矩」
「是,主人!……」
「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给他看看你的骚处,那母狗的凭证」
「嗯」……眼前的妻子应后,向我展现出了一个,已毫无羞耻感的性奴,应
该是个什麽样子,只见她神情自若的脱起了,所着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
,她的胴体赤裸的暴露在两男之前时,她的神情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无,仿佛只
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来。
「母狗」
妻子两片乌黑的肉唇上,各纹着一个银色的字,在妻子脱衣时,叶诚就已发
现了这极其显眼的纹字,他见着这纹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
曾经了,母狗绿奴这种生活的方式,将会在今后永远伴随着他俩。
看着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长时,那发出的勾人闷哼声,以
及下体渐显湿润,极快的有了少量的骚水,顺腿根向下流淌时,他更加知晓到,
现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妇,出色的母狗无疑。
「别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鸡巴,放到他该进的地方裏」
亲吻、抚摸,床上的两人拉开了一场床事的序幕,可到了这场淫戏正式开演
时,针对叶诚的羞辱却又来了。
这不是叶诚次,把他男的鸡巴放入到妻子的骚穴中,可却是要次在
不触碰妻子骚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单手握着奸夫粗长,当头部入内后,
随着肉棒的插入,那手缓缓下移,直至根部时松手,整个过程中,面朝着他,蹲
坐在奸夫胯间的妻子,一直有种临床蔑的目光,注视着他完成着这一切,叶诚在
妻这般注视下,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噢……」
当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骚穴时,交媾中的两人,都不禁发出了声异常满足
的呻吟声,严丝合缝,近前观看的叶诚,在床上两人的性器完全交合时,低头看
了眼他的肉棒后,心内不由得不服气的暗道,至少在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种
天作之合。
「酸涩」
不时变换体位,交媾中的两人,至少奸夫没有忘了他这个观看之人,时常抽
出大鸡巴,让他舔吃片刻,羞辱着他,叶诚舔吃时,妻子骚水的滋味,很配合着
他这场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个多小时,这场交媾宣告完结,奸夫的大肉棒渐而软下,最终滑落出洞时
,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缓缓涌出,床上的极根运动,让俩人出了一声大汗,眼
下已无力,并头躺着回气、急促喘息着。
「舔」
叶诚是个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卫生间裏,拿了条干凈、柔软的毛巾,沾
湿,拧干,握着重又回到屋裏,上到床上,给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
将近奸夫性器时,一直看着他的奸夫,开口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奸夫与妻子新鲜的精液、淫水,就能让下贱的叶诚,低下头
、俯下身,用嘴吞吃一个与他同性别,刚内射过他妻子的男人性器,并且不以为
耻,反倒异常兴奋,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个痰盂,拿出来,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许久,奸夫感到满意后,又有了新指示,他听后迅速下了床,拿出
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时,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边。
「端着它,吸着龟头,伺候我尿」
奸夫开口,叶诚听后一怔,转瞬恢复如常,一手提着痰盂,一手握着他的肉
棒支起,脸往前凑,张口含住了肉棒的头部,静等着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来。
刚舔吃完奸夫这根内射妻子后的肉棒,现又要提着尿桶,含住他龟头尿眼,
伺候着往他嘴裏放尿,是种什麽滋味,要让叶诚用实质言语表达出,他决计无法
做到,他只知道,这时要有个外人在,看到并了解了这情况后,他决计会找个地
缝,一头栽进去,死活不出,做个名副其实的缩头乌龟。
可如今有外人吗?没有!只有两个知情人在场,所以在这两人极度鄙视的目
光下,他能坦然面对着这事,含着奸夫的大龟头,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骚臭尿水
。
在这夜裏,叶诚与妻子面对着面,让身后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这般屈辱
后,他终于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条贱公狗,也从这天起,他本质上已成
了个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