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那肌肤熟悉的触感让我霎时僵住了身子。“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白修静坐起来,把自己的长发挽在颈边细致地梳理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餍足:“你被帖木儿下药,差点憋出毛病来,我昨晚给你解了药。”
我愣愣道:“怎么解的?”
他轻笑一声:“你说怎么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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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露出上面触目惊心的青紫和道道红色的印记。他微微动着腰,下身那个隐秘的地方溢出了些许红白交错的浊液,双腿间也残余着黏液干涸的痕迹。
“你太粗鲁了。”他盖住身上那凌虐后的痕迹,有点恍惚地微笑道,“明明以前,都是很温柔的。”
帐帘微微露出一条缝,他的脸在清晨的柔光下诡秘异常。
乍一看,居然和林照溪,像得出奇。